應無溪站了起來,明豔的麵孔第一次浮上了一層怒意,“怎麼會這樣!”
應春晚不解其意,但從應無溪的語氣來看,似乎本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應泉先不說,應無溪和白咎都守在這裏,竟然還是出了漏子。
應無溪回頭望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和白咎對視了一眼。白咎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臉色變得極其冰冷,隻吐出一句話,“找找他身上。”
應無溪也是這麼想的,立刻伸手翻遍了老李身上的所有口袋,然後咬著牙站起來道:“沒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應春晚實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問了一句,“無溪姐,沒有什麼?”
應無溪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應春晚,“他身上沒有你給他的平安符。”
應春晚一愣,似乎反映了過來為什麼應無溪剛才語氣裏滿滿的都是不理解的語氣。
老李身上,沒有他畫的平安符。
雖然應春晚一直沒覺得自己能幫上什麼忙,但是開機儀式出事後畫平安符時能感受到那股和平常很不一樣的精氣神兒,而且有白咎的話在,他的平安符肯定多少是會有什麼用處的。
剛才他自己上樓來找白咎應無溪的時候發生的事也已經說明了,他手上畫出的這個平安符,是真的能夠保平安,甚至似乎能夠擋一次劫災。
而幾人都清清楚楚地記著,下午的時候老李雖然昏著,但應春晚是確確實實拿了一張符塞到了他身上的!
可是那張平安符,現在居然不翼而飛。
應春晚看向白咎,小聲道:“師公,難道是那些東西可以......”
白咎明白他的意思,搖了搖頭,“你畫的那個符紙,隻有活人能碰,那些東西是根本碰不了的。”
應春晚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事是有人故意的,就和剛才他在電梯裏遇到的事情一樣。
許合聽著幾個人的對話,就算是不懂那些行內的東西,也能聽出來這其中的貓膩。他一下子臉色青白,第一次在幾個人麵前說了粗話,“媽的,到底是誰一直在搞我們劇組!”
應無溪眼神立刻轉到祝一得身上了,“祝一得,我記得是你送老李回來的吧?”
祝一得一下子汗水就下來了,“不是,無溪姐,這事真和我沒關係!我自己又不是沒有,拿他的幹什麼啊。”
許合腦子轉的也快,他現在也不在乎那些禮不禮節的東西了,掏出根細煙就點了起來,不過在場的人也沒有人阻止他,說實話,應無溪自己都想狠狠來上一根。
“應該不是他,他這個人也就是看著咋咋呼呼,其實膽子就那麼一丁點兒大,估計自己保自己都來不及的,肯定不會想到要對老李有什麼小動作。”
應無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我知道,而且老李是投資商,祝一得這次能進許導你的組本來就算是走大運了,這個電影拍不下去的話對他絕對沒有好處。”
祝一得趕緊點點頭,“對啊無溪姐,我這巴不得電影趕緊拍完上線呢,我哪兒敢動金主爸爸啊!”
應春晚卻想起了一件事,有點不確定地開口,“無溪姐,當時送老李回去的人,除了祝一得...還有那位編劇鄭美娥。”
應無溪立刻看過來了,“小春,你確定?”
這次不用應春晚張口,祝一得自己都忙不迭地大叫起來,“對對對,李總太胖...結實了,我當時一個人搬他搬得很費事,其他人又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