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春晚悄悄看了眼白咎的臉色,但白咎隻是隨手把蘇打水放到一旁,看不出來現在心情怎麼樣。

這裏麵,咖位最高的是應無溪和許合,老李作為投資商自然話語權也很大。他一說話,應無溪和許合臉上表情雖然有些不耐,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也是個金主。

“先不說這個,我問個事,之前死者的東西都好好放起來了嗎?”應無溪開口。

許合正色,“這是肯定,這些東西也不是我們能隨意碰的,都是要當做證物收走的。”

應無溪嗯了一聲,和應春晚對視了一眼,之後又開口問起了其它事。

“電影拍到什麼進度了,之前拍的原片在嗎?”

許合不明白應無溪是什麼意③

他感覺自己一瞬間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住了,手指僵住,雙眼繼續看著畫麵上的學生們上了吉普車,開到了高速公路上,開到一半又在車裏舉杯同唱。

“上個廁所。”老李嘟囔了一聲,估計是確實看不太懂粗剪片有什麼好看的,打了聲招呼就起身去了洗手間。

片子還在繼續,等到快要到應春晚在客房裏看到的那幾個學生扭頭過來時的那個片段時,他的胃不由自主縮了一下。

不過片子裏並沒有出現那種詭異的畫麵,男男女女熱烈地合唱完後又七七八八歪倒在車裏,畫麵直接轉到了天上悄然飄下的雪花。

根本就沒有所有人僵住不動,然後轉過頭來,盯著鏡頭開口的情節。

而且那裏麵的那個女生,根本就不是應春晚在電視和電梯裏看到過的那個人,而是一位圓眼睛小臉的俏生生的演員。

應春晚感覺自己的冷汗又一下子就下來了,他慢慢開口,“這個畫麵,我在樓下客房的電視裏看到過。”

這一聲一下子打破了略微安靜的幾人,許合皺了皺眉按下暫停,“是不是小應先生記混了,我們劇組對原片是嚴格保密的,不可能流出去。”

應春晚不知道怎麼解釋,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太過匪夷所思了些。但他還是搖搖頭,輕聲道:“不是,我真的在電視裏看到過,隻不過畫麵比較詭異。”

他簡單說了一下,許合品出不對勁兒了,這不是劇組流沒流出去的問題。

應無溪低聲道:“果然,剛才我和師公聽你說的時候就在想會不會是這個片子,沒想到真的是。”

許合沒有經曆過,但隻是聽應春晚那麼一說,也顧不得擔心劇組片子保密的問題了,直接後背起了層雞皮疙瘩,好半會兒沒說話。

太邪門了,他們劇組開播到現在,遇到過多少邪門的事了。以前是經常聽說別的劇組撞鬼什麼的,但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劇組會攤上這事。

沉默了好半天,許合才開口,聲音有點抖,“應前輩,這是開機儀式沒弄好的問題,還是說...劇組這邊不太安生?”

祝一得也頭皮發麻起來,一開始接到試鏡邀請的時候他還竊喜了下能搭上許合的劇組,現在卻完全不這麼覺得了。

白咎微微皺眉,“不是開機儀式的問題,也不是橫店這邊的事。死者死因全部一致這種情況,一般是厲鬼索命。”

許合一下子癱了,“厲鬼索命,誰索誰啊...我們劇組的人的底細我都清楚,幹了殺人越貨的事的人我也不可能招進來,怎麼就遇上這事了......”

祝一得則是嚇得不敢說話,他還記得白咎說的,自己身上還掛著三個小孩呢。

幾人沉默了一會兒,應無溪沉聲道:“導演,你是看過電影原作《黎明將至》的原著的是吧?”

許合點點頭,“看過,肯定看過的。”

應無溪輕聲道:“導演不覺得,現在劇組這情況,和書裏的情節有些像嗎?”

許合一怔,慢慢回想起這本小說的大概劇情。

社團裏的學生們租了車道鄉間別墅,準備在這邊遊玩幾天。接過到了別墅後,突然下了暴雪,把所有人困在了別墅裏。

之後,五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