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應泉和三寶翻找了好久都沒找到,臉上不由得納悶了一瞬,“應該是在這附近,怎麼會沒有。”

外麵的王藝容聽到了,立刻道:“劉薇,你看到沒有,我跟你說了這些就是騙子,還說我放了什麼東西,東西呢,哪兒呢?”

劉薇並沒有被他帶著跑,臉上的表情此刻可以用冰冷可怖來形容了,“王藝容,你少渾水摸魚,就算沒找到其他東西,剛才那個視頻也是鐵板釘釘的證據。”

王藝容胸膛起伏了兩下,突然轉身發難。“我□□們媽的一群沒事找事的腦殘!”

此刻離臥室門口最近的就是正在和應淺講話的應春晚,高大的王藝容忽然抄起了個擺件砸來,一瞬間的功夫幾人根本就沒能反應過來,應春晚甚至隻感覺到自己後腦勺襲來一陣涼風。

“小春!”應淺瞳孔緊縮,失聲叫了起來,那個鈦鋼擺件分量不輕,王藝容現在又是一副魚死網破的失心瘋模樣,如果應春晚真的被打在了後腦勺,不死也要殘半條命!

應春晚甚至來不及轉身,隻是餘光瞥到一抹銀色閃過,後腦勺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反而是咣啷一聲,隨後王藝容殺豬一樣的嚎叫聲響起。

“啊啊啊啊!!我操,我要報警!”

轉過身後的應春晚看見白咎不知道什麼時候轉到了他的身後,一隻手捏在王藝容舉著擺件的手腕,剛才擺件掉在地上摔了個小坑,王藝容的手腕則軟綿綿地聳拉著。

“...謝謝師公......”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應春晚看著白咎走過來,漂亮的雙眼裏第一次蘊著一層寒冷至極的光,隻看了他一眼後就轉向應淺等人,“還沒找到?”

應淺驚出了一身冷汗,看到白咎眼裏冷厲的光,心裏暗暗道不好。

白咎的真實年齡他們不清楚,也不敢問,隻知道有記憶以來就在稱呼其為師公了。而白咎到來了應家,指名道姓地讓應春晚以後跟著他。別的不說,以前可從來沒聽說過這位師公帶過什麼人。應春晚的分量足以可見。

拋開這些不說,就說應春晚是剛找回應家不久的後人這一點,也不能輕易出事!

隻是白咎和應春晚一起的時候看著相當平和,甚至還二話不說跟著應春晚接下這種小委托,幾乎讓他們忘了,這可能是他們應家裏除了祖師爺外,現在地位最高的一位。

更何況白咎的身份,本來就和一般的應家人不同。

應淺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下來,光看白咎現在的眼神,就知道這位師公現在相當的不高興。

話問出口後,白咎倒也不等應淺的回答,把應春晚拉到門後安全一點的地方後,麵無表情地走到床前,冷冰冰開口,“應家的小輩差的還是太多。”

應淺應泉低頭,“是,我們姐弟學藝不精。”

她倒並不覺得落了麵子,剛才她一時大意差點讓應春晚遭遇危險是事實,現在白咎隻是輕飄飄一句話丟下來,已經相當給他們麵子了。

想到小春剛回應家沒多久就差點跟在自己身邊出了事,應淺磨了磨牙,出去就給了王藝容一腳,直接把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愣是踹翻在地呆了半天沒出聲,看起來是個練過的。

一旁的三寶蹲在角落裏,大氣不敢出一聲。

被白咎塞到門後的應春晚:......

隔著一扇門板,確實安全許多,就是感覺好像哪裏怪怪的。

撕拉一聲,走到床頭處的白咎指尖碰了碰床頭的牆紙,然後唰地一下撕下了一大塊。

牆紙後,竟然密密麻麻貼了好幾道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