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乖巧與可愛。
不止他,從小就是,鄧璐他們給葉躍說話時,葉躍也是這樣,李越泊知道葉躍會如此被人喜歡,是因為葉躍自己,不是因為什麼頂級omega。
“李越泊?”見他不說話,葉躍把臉湊到李越泊下巴處喊他。
可愛死了。
李越泊順勢低頭親了他一口,接著說:“你暈車後我找章姨給你找了個休息房間,後麵你等我接你回家時,你去的也是那個房間。”
“嗯。”葉躍再度點頭。
“你認床,”李越泊低頭看著葉躍的眼睛,“但我那天去接你時你睡得很好。”
葉躍“嘶”了一聲,李越泊伸手給他順了順背。
他懂李越泊的意思,不是說認床就不能睡得很好,畢竟他們最初也沒懷疑不是,可是如果倒菜都是有人安排的,那他這個認床但卻睡得很好就值得探究起來,還有那莫名的暈車。
但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畢竟他睡著了,也好好地醒來了。
“我們來推理下倒菜這行為的目的,”李越泊接著說,“很明顯不是真的要傷你。”
葉躍點頭,畢竟如果真的要傷人,倒菜燙不了什麼,不如說傷李越泊更確切一點——他要是真被燙了,李越泊指定心疼死。
“是要你離開那裏。”李越泊眨了下眼,“你有狀況,我絕不可能放你一個人留在那邊。”
確實,李越泊當場就來帶走了他。
“但是,不讓我待在那裏是為什麼?”葉躍把頭靠在李越泊胸膛上,“讓我去你那桌聽鳳泉山項目你選張家還是陳家?”
“布局這人知道我知道‘原書’?”葉躍支起身子,“故意讓我跟過去聽?”
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搞他心態了?
李越泊沉吟了一下,說不排除此可能,但還有另一種更大的可能——葉躍不能再待在小飯廳。
“鄒三說刺梨不要吃,”李越泊敲了敲手機,“在此之前我們從未聽過有什麼不能吃的。”
葉躍點頭。
“也許小飯廳還有你睡覺那個房間,”李越泊接著說,“裏麵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一個不許我久待,一個需要我久待。”葉躍接過話。
李越泊“嗯”了一聲,說:“江星年不是說越靠近南溪村的植物體內alpha信息素越多。”
而婚宴那個章家酒樓就在南溪村。
理清了這些,葉躍又把日記拿了出來,說自己也有發現。說完這句,他伸手指了指日記上“鄧璐是我的”、“把鄧璐給我好不好,隻要把鄧璐給我,我就乖乖的”這幾句。
“這好像陳晨的口吻。”葉躍說。
當初陳晨也是口口聲聲說李越泊是他的,隻要把李越泊給他,他就乖乖的。
“而且精神狀態也很像。”葉躍補充。
陳晨也是一麵癲狂一麵又在生日宴上人模人樣講話,整個人分裂得不行。
“而且都很仇視你。”李越泊接過話。
葉躍撇了撇嘴,李越泊輕捏了捏他的臉。
兩個人正要再說,門鈴響了起來。李越泊把葉躍放在沙發上,去開了門,是宋若唯他們過來了。
火災的事考慮到警方還在調查,隻淺淺跟他們說了屋內發現了屍體,是誰他們都沒提,葉躍問了鄧璐一下,知道阿鬆嗎?
鄧璐點頭,說那天還收到了阿鬆的表白,很意外。
葉躍便沒有再提,還是等所有一切呈給警方了以後再說比較合適。
晚飯過後宋若唯他們還賴著不走,因為是陰天,晚上也黑得很徹底,不見星不見月,天幕像巨大的黑板罩在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