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躍當時還奇怪,這世界既然講ao契合,怎麼會有被拋棄一說。
原來是這樣。
張姨回去了,李越泊簡單說了下陳晨算計的事,張姨的臉一瞬間蒼老了起來,葉躍覺得她的臉已經要下垂到地下了。
李越泊抱著葉躍往臥室走的時候,葉躍說:“李越泊,我們去有摩天輪的地方貼廣告吧,就寫‘江星年,藏冬鎮沒有摩天輪’。”
雖然江星年大概率是出國了,可是萬一呢?既然這世界一直鼓吹的ao契合並不是如它所說的百分百牢靠,那就大膽賭一把遵從內心的真愛。
如果江星年和alpha真的有任意一個就可以,周蔓蔓今天就不會爬上高高的廣告牌再次眺望。
就賭一把,趁著還未登記匹配。
李越泊說好。
花灑打開,溫熱的水舒服地流過全身時,李越泊一邊給他搓背一邊問:“躍躍害怕嗎?”
葉躍睫毛濕了,一簇一簇的,回過頭輕聲問:“害怕什麼?”
李越泊雙手就捧上了葉躍的臉,他的手上還帶著泡沫,這樣一捧,細膩的泡沫就粘上了葉躍濕漉漉的臉,像雲朵精靈。
李越泊說:“ao契合並不那麼牢靠,你會害怕我以後變心嗎?”
葉躍眨著一簇一簇的睫毛,問他:“你會變心嗎?”
李越泊輕輕親了被他抓住的雲朵精靈一口,搖頭:“不會。我隻會越來越愛你。”
葉躍就笑了起來,眉眼彎彎:“那我就不害怕。”
說完扶著李越泊的腰,踮著腳尖親了他一口,像承諾蓋章。
漫長的被拋棄恐懼過去後,他再回頭,眼下隻有無限的勇氣。
“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這些關於ao的真相?”葉躍又問。
雖然這世界整體是強調ao契合的,但既然鄧璐去外麵轉了一圈回來都能在婚宴上跟他說這些,李越泊比鄧璐跑得更多,必然是知道的,先前張姨講的時候,李越泊也一點沒有驚訝。
李越泊把他的手拉起來,從肩頭開始往下,在手肘處仔細地多抹了潤膚液,一如往常地幫他洗手臂,回答得很理所當然:“那又不是我們的真相。”
言下之意沒必要特意八卦別的ao的事。
葉躍想想也是。
臨睡時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葉躍傻兮兮地跟李越泊說他最近可能有點“黃”。
他是畫漫畫的人,習慣性用色彩來表述。
李越泊詢問的眼神當即落了下來,葉躍就說了歡樂穀喝礦泉水時他看得想舔他喉結的事。
說完這句後,整個房間霎時陷入了沉寂,葉躍這才後知後覺他可能說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整個人立馬又羞又懊惱起來。
越來越習慣什麼都跟李越泊說了的後果就是真的什麼都說了。
房間裏還是鵝黃色的光,黃上加黃。
要死。
大腦飛速旋轉著正要說點什麼時,李越泊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結結實實舔咬了一口他不太明顯的喉結。
哇,耳朵都鳴笛了1。
葉躍腦子暈乎乎的,李越泊還不滿意,聲音裏飽含笑意:“我很高興躍躍對我有這種想法,我也是,而且我想舔的可不止喉結。”
說完手探入衣服底下,摸了一個了不得地方。
葉躍耳朵再次鳴笛。
李越泊怎麼……比他還黃……
葉躍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眼裏的內容被李越泊讀了個幹幹淨淨。
李越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親了他一口,義正嚴詞:“這才是關於我們這樣的ao的真相——黃而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