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吧,我看看她去,你先睡吧。」蕭遠航輕輕推開騎在他身上的鄧婉如。
「嗯。」
蕭遠航披上衣服,來到喬羽墨的房間,她正坐在床上,抱著枕頭哭。
「羽墨…………」
「我爸爸不會自殺的。」喬羽墨含淚道。
「人死不能復生,你要接受現實。」蕭遠航安慰道。
「我爸爸不會自殺的,他不會就這麼扔下我。」喬羽墨越說越傷心。
「你爸爸的確是跳樓自殺,你爸爸的銀行帳戶裏有三千萬钜款,來路不明。」蕭遠航說道。
「我爸爸是被人陷害的,他車禍腿部骨折,試問,骨折的人怎麼跳樓自殺,他是被人殺害的。」喬羽墨此刻顯得異常冷靜。
她並沒有被傷痛沖昏頭腦,很快便發現了其中的問題,連她都能看出問題,蕭遠航又豈會不知。
「羽墨,你爸爸的事已經過去了。」
喬羽墨抓住蕭遠航的胳膊,激勤地說:「你一定知道,你知道我爸爸是被害的,你為什麼不查清真相。我爸爸死了,還要背上畏罪自殺的罪名,為什麼,為什麼?」
「喬羽墨,你冷靜一點兒。」蕭遠航當然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但他不想淌這渾水。
「不,我不能讓我爸爸死了還要蒙受不白之冤,我一定要查出害我爸爸的兇手。」喬羽墨堅定地說。
「喬羽墨…………」
「你明天帶我去看我爸爸吧,很晚了,你回去睡吧。」喬羽墨用力擦幹眼淚,對蕭遠航說道。
喬羽墨冷靜地讓蕭遠航吃驚,他倒情願她脆弱地傷心哭泣,也不想看到她這麼理智。
「我沒事,你走吧。」喬羽墨說完便扯過被子,將自己蒙進了被子裏。
「那你早點睡,我明天一早就帶你去墓園。」蕭遠航說完走出了房間,順手帶上房門。
蕭遠航走後,喬羽墨在被子裏失聲痛哭,腦海裏全是爸爸和姐姐。
第二天一大早,蕭遠航便帶喬羽墨去了墓園,喬盛天,喬小米和林涵的墓碑都在一起。
喬羽墨走上前,輕輕樵摸墓碑上喬小米的照片,想起小時候的事。
從小大到,隻要是喬羽墨喜歡的,喬小米都讓著她。
「姐姐,我好想你,我好想爸爸,你要替我好好照顧爸爸。」喬羽墨在心裏默默地說。
喬羽墨看著林涵的墓碑,在心裏說:林涵哥哥,我真的很羨慕你,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你和姐姐在天上一定要幸福。
當喬羽墨看到喬盛天的墓碑時,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她抱著墓碑一直哭,一直哭,任蕭遠航怎麼勸,就是停不下來。
喬羽墨站在喬盛天的墓碑前暗暗發誓:爸爸,我一定找到害你的人,為你報仇。
回去以後,喬羽墨便沒有開口說過話,蕭遠航跟她說話,她總是目光獃滯地看著他。
喬羽墨心裏很清楚,蕭老爺子和蕭遠航都知道她爸爸是被害的,可是他們都沒有站出來幫爸爸,所謂的世交也不過如此。
鄧婉如懷著蕭遠航的孩子,整天在蕭家耀武揚威,雖然看喬羽墨不順眼,但是蕭遠航要照顧喬羽墨,鄧婉如也沒有辦法。
大清早,便電閃雷鳴,喬羽墨從夢中驚醒。
她想了一夜,爸爸和姐姐都不在了,喬家也落莫了,在這個時候,她一定要堅強。
喬羽墨起床穿好衣服,走出房門,正好看見鄧婉如從房間出來。
「哼~!」鄧婉如看見喬羽墨,冷哼一聲。
喬羽墨懶得理她,朝樓梯走去,走了兩步,她頭上的髮夾掉在了臺階上,她彎腰去撿髮夾,鄧婉如突然從她身後滾了下去。
還好她抓住了樓梯欄桿,才沒有被鄧婉如帶下去。
「啊…………」隻聽鄧婉如慘叫一聲,從二樓順著臺階一路滾到一樓。
「婉如…………」正在餐廳用餐的蕭遠航,連忙跑了過去。
「孩子,我的孩子。」鄧婉如嚇的哭了起來。
喬羽墨驚呆了,她都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鄧婉如為什麼會滾下樓梯。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蕭遠航隨救護人員離開的時候,朝樓梯臺階上蹲著的喬羽墨,深深地看了一眼。
鄧婉如的孩子最終沒能保住,她告訴蕭遠航,是喬羽墨把她推下去的。
蕭遠航大怒,回到家,找喬羽墨興師問罪。
一進門,他就大聲喊:「喬羽墨,你給我出來。」
喬羽墨聽到蕭遠航的聲音,從花園走了出來,怔怔地看著他。
「你為什麼這麼狠毒,你為什麼要推婉如?」蕭遠航上前一把掐住喬羽墨的脖子,把她逼到牆角,她的後背貼在冰冷地牆上,那種寒冷從後背一下子就滲到了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