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這樣,要不是老師打電話說他沒去考試,我們都不知道他跟著朋友進了山裏。他也不是小孩了,玩夠了就回來了。”
白夫人不說還好,一說白振江更生氣了,暴躁的說:“朋友?他那也叫朋友?一群不幹正事的小混混!要不是跟他們混在一起,學習也不會這麼差!萬一出點事呢?我給他發喪嗎?不讓人省心的東西!”
管家歎著氣出去了,夫人那幾句話看似勸說,實則是在拱火,奈何先生是個脾氣暴躁的,每次都是一點就著,他越罵越狠,大少爺就越來越叛逆,越來越離譜。
白夫人又想說話,坐在一旁的少年倒了杯水遞給她,“媽,喝水吧,別說了。”
白夫人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還不是為了你!就白司喬那小心眼,萬一你爸把家裏事業交給他,他不得弄死你?
白司庭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他今年十五歲,成績一直是全市前三,每年都會拿獎學金。別人都說他是天才,把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襯托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越是這樣,白司庭越傲氣。在他心裏,別說他不屑跟白司喬爭,即便是爭,也是他自己爭,他閉著眼用腳趾頭都能贏白司喬,贏他一個加強連!
剛出去的管家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先生,夫人,霍總和霍夫人。”
白振江驚訝的問:“誰?”
“霍家,霍騰和宋芸夫婦。”
“兩口子都來了?”
管家點頭,他也很震驚。
白振江趕忙站起來,“快,迎接貴賓。”
霍家和白家不一樣,霍家是大家族,有多年的底蘊,白家是富商,再有錢也難融進那個圈子。
今天白家宴請賓客,禮貌的給霍家送了請帖,霍家也隻是禮貌的給送來了禮物,白家根本巴結不上。
沒想到到了傍晚,霍騰兩口子親自來了,這是鬧的哪一出?
白振江趕緊迎上去,把人請進來,客套了兩句。
宋芸含笑的說:“我們今天是來感謝兩位教子有方,今天您兒子可是救了我們娘倆的命。”
白振江夫婦不約而同的看向白司庭,你今天出去了?
白司庭攤著手搖了搖頭,他今天一直被他爸帶在身邊,認識這個叔叔,那個大伯的,舌頭都累麻了,哪有時間出去?
宋芸笑道:“不是二少,是老大,司喬。”
白振江第一反應就是白司喬又惹禍了,他怎麼可能救人?這兩口子肯定是找上門要說法呢,“他是不是闖禍了?他從小就倔,要是哪裏做錯了,你們放心,我收拾他!”
白夫人也趕緊說:“對對對,他還小呢,做錯了還能改,您二位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吧。”
白振江生氣的嗬斥道:“你說什麼呢?錯了就是錯了,就是你平時太護著他,才把他慣得無法無天,再這麼下去,早晚進局子!”
宋芸看到這裏,笑了。白司喬這後媽挺會拱火,如果白司喬真的犯了錯,她不說話,他爸頂多罵他一頓,有了她這些話,白司喬跑不了一頓打,她還在中間做了好人,這父子關係能好得了?
“兩位說笑了,今天下午司喬確實在醫院救了我和孩子的命,我們是來登門道謝的。”
霍總點了點頭,這一刻還是心有餘悸,“對方拿著刀,要不是司喬衝上來,她們娘倆肯定受傷。”
白振江夫婦這才相信白司喬做了好事,白振江臉色漸漸發白,氣的恨不能把白司喬拎回來抽一頓,對方拿著刀他都敢衝上去,瘋了嗎?
霍騰看到這裏,把禮物放下,“今天我女兒受到了驚嚇,就不多打擾了,改天我做東,白總賞個臉,我們吃個飯。一是感謝司喬救了我妻子和女兒,再一個就是聽說你想和我合作,咱們可以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