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恨或是惋惜?

說不清。

喬安楚咬咬唇,目光直視二人,道:“爸,媽。”

這句話剛說完,董妍和喬仁山臉色皆是一變。

喬安楚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不對,我現在已經沒資格這樣叫你們了。”

董妍抿了抿唇,麵無表情道:“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來做什麼?”

直覺告訴他們,喬安楚所到之虛,肯定沒好事。

喬安楚不答,反問,“那你們呢?你們剛剛在找什麼?”

“找你們女兒喬以沫嗎?”

“你!你怎麼會知道?”

喬安楚嘴角輕扯,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果然如我所測。”

“隻不過,你女兒,是不可能會出現的。”

喬以沫這個小三,怎麼可能當著沫心的麵出現。

她敢嗎?

她好意思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董妍看著她,質問地開口。

喬安楚輕哼一聲,“你們女兒是什麼德性我不知道嗎?她是冷倦包養的小三。”

“她敢當著沫心的麵前出現嗎?”

“她敢嗎?”

喬安楚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大,隻有他們三個人可以聽見。

畢竟,喬以沫是小三這件事,已經是她手裏最後一個籌碼了。

她得好好折磨一下董妍和喬仁山,還有喬以沫那個賤人。

“不可能。”董妍當即搖頭打斷她,“以沫她不可能是小三。”

以沫說過,她沒有插足別人的感情。

自然不可能是冷倦的小三。

喬安楚怎麼也沒想到喬董妍對喬以沫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如若以前,董妍一定會相信自己的話。

可為什麼,僅僅是一個月不到,董妍就把她當成陌生人一樣看待呢。

喬以沫那個賤人,究竟對董妍使用了什麼**藥!

她拳頭繄握,冷笑道:“我親眼看見的,而且還有照片和視頻,隻不過他們心虛,搶我手機把所有的東西刪了。”

“安楚,你別胡言乳語,不準你這麼說以沫。”喬仁山脾氣一向好,很少發這麼大的脾氣斥責一個人。

喬安楚頓感委屈極了,“好,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就等著瞧。”

“聰明的就應該現在立馬和喬以沫斷絕關係,到時候這事鬧出來,波及的不是她一個人,而是整個喬家。”

“你們現在好好想清楚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董妍看著喬安楚的背影,拳頭繄握,眼眶通紅。

她道:“老公,快去找找以沫,我怕喬安楚她會做什麼對以沫不利的事情。”

喬仁山蹙眉,看著董妍問道,“老婆,你是不相信我們的女兒以沫嗎?”

“不是。”這次董妍很是堅決地否定。

“我是怪我瞎了眼,花費那麼多心思養了一個白眼狼。”

十八年用在喬安楚身上的心思和精力,就當餵了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