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焯重回溫柔鄉,思念到恨不得幹爛這張緊致的小嘴,他低身抱住她,狂舔她脖子上的濕汗,下身不留餘力地聳腰猛幹,頻率快得比跳蛋還要猛烈。
他越幹越凶,赤紅的雙瞳滲著血光,看她眼角泛淚,時而疼的皺眉,時而舒服的咬著唇細哼。
“我不在,你就是用這些玩自己?”
許瓷在他懷裏軟得像灘溫水,卷著點哭腔,“是的。”
“玩具比我肏你更爽麽?”
每個字都在暗自發著狠。
他竟幼稚到跟玩具吃醋,想到她獨自在床上玩弄這些,尖叫著達到高潮的騷樣,蔣焯便抑製不住地失控發瘋。
“不...”她也不傻,這男人的佔有欲本就變態,斷然不會傻到激怒他,嬌滴滴的在他耳邊哼:“哥哥的更粗更燙,可以塞滿我的身體。”
“操他媽。”
他悶聲低罵,胸口那團按捺不住的火氣噴發,抱起她掛在身上,這種姿勢插得太深,抵著宮口的跳蛋仿佛懟著她心口狂震。
“不要...那麽深...”
“這麽幹你不爽麽?”
“爽...”她用力抱著他,被他用站姿操得兩腿發軟,“可是,那個在裏麵...難受..”
蔣焯笑,兩手托著臀瓣用力掰開,上翹的性器頂的更深,他誘她深吻,手上輕鬆拋送,“吸得我好舒服,騷水越插越多。”
她被幹的有些迷糊,兩手捧著他的臉,小眼神癡迷淫亂,紅著臉說好聽話,“多看你兩眼,我會高潮...”
男人愣了下,眸色紅的發黑,濃眉一挑,“是麽?”
“嗯。”
“噴出來給我,我想吸你的水。”
他抱著她到書桌,輕放在桌沿,由下往上傾斜的角度來回插弄。
她受不了這怪異的角度,深埋穴內的跳蛋幾乎跟橫衝直撞的性器同頻,她仰頭破碎的哼,全身抽搐痙攣,這次到頂的爽感有別於以前,噴潮持續了半分鍾之久,靈魂完全被抽幹了。
良久,等她找回一丁點呼吸聲,男人倏然抽離,彎腰含住仍在蠕動的花瓣,噴出的汁水大波滑過內壁,全被他吸進嘴裏。
許瓷光聽他吞咽的聲音都臉紅心跳,更沒眼去看他吸穴的羞人畫麵。
肉壁夾得太緊,跳蛋沒法自己出來,男人挺著濕淋淋的碩大肉器,好心用手替她弄,可兩指剛插進泄過的小穴,她又忍不住哼叫,跟發春的小貓似的,聽得蔣焯欲火焚身。
“蔣焯...”
“我還沒開始,你以為結束了?”
小姑娘傻了眼,一臉驚愕地看著他。
他掰開兩腿再次插進熾燙的硬物,低頭親吻,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浴缸裏弄你,叫浪點給我聽。”
“不了...我好累...”
關門的那一刻,他唇角勾起惡劣的笑,“讓它留在裏麵,今晚都別拿出來。”
“...”
快天亮時,小姑娘乖巧地跪在他身下幫他舔。
跳蛋的續航能力強到令人發指,持續在穴裏顫動,她跪不穩,兩腿輕飄飄的打顫,最後關頭,男人控死她的後腦杓猛插的粉唇,他低吼著爆在她喉頭,射滿那張嬌滴滴的小嘴。
同一時間,她也再次到達高潮,人徹底癱軟在地上,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曖昧掐痕。
穴裏還在噴水,嘴角溢出白色濃液。
她被餓狠的男人硬生生折騰了一夜。
.....
清晨,屋外細雨綿綿,睡醒的小月亮赤腳下床,輕手輕腳跑進他們的房間。
許瓷剛睡下不久,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身上換了幹淨的睡衣,男人雖然惡劣,但好在善存人性。
小家夥爬上床,安靜地睡在兩人之間,她抬眼,撞上自家老父親深邃的眼睛。
“早上好,爸爸。”
做了一整夜的蔣焯此時毫無睡意,見著閨女眉開眼笑,“早。”
小月亮伸手想去扒拉熟睡的媽媽,蔣焯及時製止,單手抱起女兒往屋外走,貼心地留給許瓷補眠的時間。
“想吃什麽?”
“麵條。”
“好,爸爸給你弄。”
“爸爸超級無敵好。”
小家夥嘴甜如蜜,抱著他猛親一口,“月亮最愛爸爸。”
關門時,蔣焯的目光延伸過去,緊鎖在沉睡的女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