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陪我。(2 / 3)

電話倏地響起,他瞥了眼,不耐煩的接通。

“來了,別催。”

———

北島市最奢華的娛樂會所,最貴的VIP包廂。

薑寧昱推開包廂門,裏頭橫七豎八躺了一群同他年齡相近的男人,大多都是夜夜笙簫,醉生夢死的富二代官二代們。

今晚是生日局。

壽星是北島某酒店業大佬的兒子。

那人矮胖偏黑,模樣看著比薑寧昱年長,見他出現立馬迎上來,“終於等到你了,昱哥。”

薑寧昱敷衍的點頭。

他一出場,在場的十幾個人全條件反射的起立。

薑寧昱家境殷實,既是富二代又是紅三代,爸爸是北島知名富商,小叔是警隊大隊長,他自小在這圈子裏就是絕對中心人物,走哪身後都跟著一群人。

他坐上包廂正位,身子後仰,吊兒郎當的斜靠著,視線淡淡看過去,嗓音慵懶至極。

“都站著幹什麽?晃的我頭疼。”

豪華包廂裏重新響起男人們喝酒猜拳的刺耳噪音。

壽星公給他敬了兩杯酒,突然在他耳邊低聲說,“經理說,今晚弄了點新鮮玩意。”

薑寧昱抿了口酒,沒應聲。

他今晚心情差到爆炸,除了酒精,沒有任何東西能治愈他此時燥熱無比的心。

沒過多久,屋外等候多時的經理閃亮登場,身後跟著一群濃妝豔抹的女人。

薑寧昱仰頭靠著沙發,黯淡的頂燈拂過他白到發光的俊臉,眉眼清冷沉鬱,頸間凸起的喉結順著光暈連接窄小的下頜,線條流暢性感。

他神色散漫的瞧著後麵陸續出現的製服女,護士、空姐、OL...

這種無聊的場合他見過太多,基本就是些冷飯翻來覆去的炒,算不上新鮮玩意。

包廂門合上的那秒,突然被人從外頭狠狠推開。

屋外竄進來一隻....兔子?

準確來說,是隻穿兔子玩偶服的人型兔子。

相比前麵那些,她簡直把該遮的能遮的全都遮住了。

兔子的長耳朵豎起半米高,偏生還戴個口罩,徒留一雙明澈通透的杏眼,眼妝很淡,睫毛刷的纖長卷翹。

原本興致缺缺的薑寧昱眼眸泛亮,夾煙的手一抖,笑著彈了彈煙灰。

那雙眼睛,說不出的熟悉。

似乎在哪裏見過。

壽星公側頭看向薑寧昱,意思自然是得他先挑。

一向不碰這些的薑家少爺竟破天荒的慢坐起身,昂了昂下巴。

“就那個,長耳朵的。”

包廂裏無意外的燃起一陣倒吸氣聲。

別說一臉懵逼的經理,就連兔子本人也是滿眼驚悚。

穿成這個鬼樣子也有人選?

有錢人家的公子果然“品位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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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包廂內裝橫奢靡,光線極暗。

緊閉的空間裏烏煙瘴氣,充斥著男女淫亂的調笑音。

半小時過去了。

夏晚不尷不尬的坐在薑寧昱身邊。

他低頭一言不發,夾在指尖的煙未熄過,喝酒很猛,半瓶純的很快下肚,本就迷亂的眉眼醉意漸濃。

也不知靜止狀態下坐了多久,沙發上的男女開始旁若無人的愛撫親吻,而後陸陸續續離開包廂。

諾大的空間,隻剩他們兩人。

白衣少年掐了煙,忽地側頭看她,“叫什麽?”

夏晚稍愣,失聲幾秒。

嚴格來說,今天是她第一天正式簡直。

要不是被逼上絕路,她那麽驕傲自負一人,斷然不會淪陷到來會所陪酒的地步。

夏晚低頭瞄了眼身上這件做作又蠢萌的兔子裝,假模假樣的捏起嗓子,“小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