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幾乎要觸碰在一起。

文斯柏因為信息素的原因才沒有反抗。

丁嘉熙嘴上掛著壞笑,他開口,“你讓我親一下,就算是你還我人情了。”

文斯柏頓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他抬手用力的將他扯著自己領帶的手給掰開了。

而後又用力的把他一把推開。

“你在想屁吃!”文斯柏手指按壓在太陽穴上,隱忍的深呼吸了一口氣,卻把更多的信息素味吸進了鼻腔裏。

眩暈感更甚了。

丁嘉熙被他推的後退幾步,但他也不惱,臉上掛著痞裏痞氣的笑容。

他再次靠近他,食指強硬的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

他看到文斯柏的雙頰泛著粉紅,琥珀色的眸子裏有霧氣溢出,儼然一副醉了的模樣。

他細細端詳著,眼裏興味十足。

隨後他才想起來,文斯柏酒量不好這件事。

他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又將更多的信息素釋放了出來。

文斯柏掙開他放在自己下巴的手,看向他的目光裏滿是怨憤的意味。

但由於他醉酒的原因,他這幅神情在丁嘉熙看來就像是在無聲的引誘。

“怎麼?不過是親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至於這麼生氣麼?”丁嘉熙挺起腰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相當的挑釁。

“把你的信息素收起來!”文斯柏咬牙道。

“如果我說不呢?你能把我怎麼樣?”丁嘉熙單挑眉,“要不……你把你的信息素放出來?要是能把我壓製住,我就把信息素收起來。”

“你……!”文斯柏氣急,白蘭地的味道似乎將他全身都包裹了起來。

導致他原本帶著怒氣的語調都軟了幾分。

他使勁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不要被信息素給迷了神智。

他抓著老板椅扶手的手,骨節都用力的泛了白。

最後他強忍著強烈的眩暈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既然他不能讓丁嘉熙收起信息素,那他走還不行嗎?

可當他想要推開擋在麵前的丁嘉熙時,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軟的使不上力氣了。

他推動的弧度就像是在跟丁嘉熙撒嬌一樣。

文斯柏抬眸瞪著他,眼裏有不甘、有憤怒。

正當他用盡全身力氣去推丁嘉熙的時候,後者卻突然側過了身子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文斯柏猝不及防的,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幸好他雙手撐在了地上,否則腦袋都有可能撞到堅硬的地麵上。

白蘭地味的信息素簡直無孔不入的從他的皮膚鑽進了他的身體裏。

文斯柏咬著牙,一隻手扶在腦袋上,喉嚨裏溢出一聲悶哼。

丁嘉熙看他這樣,心裏莫名的透著爽快的感覺。

他在文斯柏麵前站定之後,便蹲了下來。

他故作意外的說:“誒呀,剛才還一本正經坐在辦公桌前辦公的文總,現在怎麼一副狼狽的樣子跪在地上啊?”

文斯柏的腦袋暈乎極了,差點沒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他撐著身子的手用力的扣著地板的縫隙。

而他此刻也恨極了自己酒量不好這件事。

如果他酒量不那麼差勁的話,恐怕這會兒子丁嘉熙都被他扔出這座大樓了。

“真是可憐啊。”丁嘉熙說著,就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如果你求一求我,讓我開心了,說不定我就把信息素收起來了。”

“怎麼樣?求我,還是不求我,你考慮一下吧。”

文斯柏憤恨的瞪著他,咬緊牙關,嘴唇緊抿,就是不肯說一句話。

他的自尊不會讓他低聲下氣的隨便向他人求饒。

“……滾開!”好半晌,他才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隨後一把拍開他的手,倔強的要從地上爬起來。

可是他眼前看到的事物都在旋轉,他好不容易踏出一步,卻因為眩暈感帶來的不適直直的向前方倒去。

幸好丁嘉熙眼疾手快的將他摟住,否則他真要跟大地母親梅開二度了。

文斯柏在丁嘉熙的懷裏使勁掙紮著要離開,但都因為對方力氣太大而以失敗告終。

“怎麼?你還想再摔一次不成?”丁嘉熙用力的禁錮著他掙紮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