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是個活了幾十年的老太婆,還是一個從言論自由的世界穿過來的。現代網絡上的那些花式罵人,還有網絡暴力屢見不鮮,祁妙不僅看過,而且還有段時間深受其害。
想當初第一世她剛畢業就談成了一筆大生意,甚至直接轉正成為高層秘書,不也是有人偷偷利用網絡輿論,說她是出賣美/色,出賣身/體上位,走後門的家夥麼。她早就在那時就練成了一顆金剛心,水火不侵,一直以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的能力。現在換了一個世界,就幾個人的嫉妒之言,她還不放在心上。
而且比當初現代孤身一人奮鬥的場景,現在不僅有鄰居李風一家人待她如常,更有家人幹娘特意和她談心,讓她放寬心,不要在意那些流言風語。
祁妙覺得心裏暖暖的,更加沒有在意那些家夥的風言風語,隻是專注的準備著房子的建造。
材料準備齊全了,工人也是早早的就讓祝穀雨請好了村裏的人,她這一段時間一直在村裏上山采藥,幫村裏人看病治療,對村子裏的情況比一直在外麵跑的祁妙清楚許多,像請人還有定下的報酬一類的都是祝穀雨決定的。
村裏人雖然不懂那種豪華精致的宮廷房屋建造,但是像農村的那種一層的農房還是十分有經驗的。請的時候說好了包中晚兩餐,還給工錢後,就有許多農閑的村民過來幫忙。
建房子之前祁妙就拉著祝穀雨把自己私底下用炭筆畫的房子設計平麵圖都給她細細說了一遍,然後2人商量著稍微改了一些細節之後,就定下了最終設計圖,之後建房子的事情絕大部分就交給了祝穀雨,而祁妙再一次踏上了去鎮上甚至縣城裏的路途,開始置辦婚禮所用的一切,重中之重就是兩人的成親禮服,因為要趕著在祁妙18歲之前就將婚事辦好,那留下給祁妙的時間就不多了。而在這個全靠純手工的古代社會,一件漂亮的婚禮禮服極其費時間。
雖然兩人隻是契約結婚,但是這也是祁妙第一次結婚,也不想太敷衍,再加上手裏攢了點錢,就想買好一點的。
祝穀雨知道祁妙手中還有莫銘給的錢,是祁妙主動告訴她的。她並不知道兩人是契約結婚,看到莫銘願意出錢給祁妙打點,對莫銘的感官更好了,但同時心裏也有些羞愧和內疚,便也同意祁妙將婚禮辦的隆重些,好給莫銘漲麵子,私底下更是決心在莫銘嫁過來後,好生對待。
隻是對於那些錢,祝穀雨隻允許祁妙用在他們的婚禮方麵,至於她和祁小滿則是完全拒絕,就算是祁妙給他們買了,也會問清楚價格,然後給錢。
麵對外人說的吃軟飯,祝穀雨麵上也有些無光,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家裏的情況如果沒有這些錢,她們恐怕連房子都建不起來,更別提別的。所以她想的是以後多看點病人,多賺些錢,然後把這些錢在還給莫銘,甚至私底下還和祁妙一起寫下了一個借條。
祁妙看後,也沒拒絕,她想的和祝穀雨差不多,但和祝穀雨不同的是,她沒想著把對方全借給她的錢還回去,而是準備把所有的花費尤其是建房子的錢和莫銘平分,在財產的擁有者上也寫上莫銘的名字。相當於做一個婚前財產協議書一類的東西,而現在她買的所有東西都有莫銘出的一份錢,莫銘也是這些東西的主人,這樣他們住在那個新房子裏也會更有底氣。以後如果解除了契約,他們也可以好聚好散,別到最後為了那些錢財弄得場麵太難看。
至於祝穀雨給她的錢,她也是記在心底,這次去縣城也是想看看有沒有商機,賺點錢,把祝穀雨的老底本還給她。
縣城比起鎮上村裏更加繁華,但同時商機也多,祁妙同樣換裝後,利用農場裏的東西開始賺錢,這一次她挑選的對象就不僅僅隻是那些木雕了,還包括之前不敢拿出來的大型裝飾品和四季常青的樹,用農場裏的奶牛和木車運到了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