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妹妹強著呢,我這個當哥的一直都是擺設,根本派不上用場。”雲容笑著道。
“爹,您一直是我心中的驕傲,因為有你和娘在,想見你們的信念支撐我一路走到現在,這也是一種磨練。”雲裳開口道。
的確如此,在親情慘淡的各大家族,雲子舒和聊心音就是一對奇葩,他們為了女兒放棄了太多東西,而他們還覺得做的不好。
聽到兒子女兒的話,雲子舒釋然一笑,“爹孃明白你們的心意,既然已經一家團聚,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平安出去吧?”
印嵐青立即看向雲裳和東方顏,鍾展和澹墨不是說了他們兩人有辦法嗎?
雲裳笑笑道:“是該早些離開了,到時我們一家去看看外公外婆。”
聊心音一怔,隨即心一暖,女兒是爹孃的貼心小棉襖一點也不錯,溫柔一笑道:“去看你外公外婆恐怕你們兄妹還要努力一下啊。”
雲容立即拍拍心口道:“沒問題。”
“我雖然比哥哥低一級,可是我晉級快啊,自然也沒問題。”雲裳也跟雲容一樣拍拍心口。
東方顏拉下她的小手道:“你是女子。”
雲裳柳眉一挑,東方顏無奈的道:“好吧,喜歡拍吧。”
雲裳頓時笑出了聲,隨即聲色一正道:“言歸正傳,既然知道出口在長生殿殿主的寢宮裏,那麼想出去也不難,不過娘要先配合一下。”
幾人頓時明白了雲裳的意思,異口同聲的道:“將計就計。”
“不行,爹不會再讓你娘涉險。”雲子舒握著妻子的手立即反對,他雲子舒再落魄也不會讓妻子去當秀餌。
這句話自然不是玩笑,是之前的疏忽將妻子置於險地的愧疚,也是告訴妻子他不會再離開她半步。
“爹,我可不會讓我娘去做那種事。”雲裳墨玉般的杏眸狡黠一笑。
“你這孩子,連你孃的玩笑也敢開。”聊心音老臉一紅。
雲子舒看眼雲裳伸手把妻子攬在懷裏,“那裳兒的將計就計是什麼意思?”
雲裳得意一笑道:“你家女兒本事多啊!”
“你這丫頭,趕繄說說。”聊心音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眉心點了一下。
雲裳這才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幾人聽了後,又商量了片刻,覺得可行,雲子舒抬頭看了眼那已經恢複如初的吸納珠,握著妻子的手打開了銅門。
外麵,長生殿主一聽到門響了,心裏歡喜,吸納珠複原他就沒有任何顧慮了,要不是因為吸納珠這事他也不至於拖十一年。
“你救了我女兒,我幫你複原吸納珠,現在我們之間的諾言已經完成。”雲子舒攬著妻子的腰最先從門裏出來。
隨即,雲裳和東方顏也牽手從裏麵走出來,長生殿殿主疾步走進去,看到石盤上完好如初的吸納珠,長長的鬆了口氣。抬手一道靈力落在吸納珠上,一道極細的光芒從虛無的空中落下,吸納珠開始吸收靈力。
他轉身從裏麵出來,一抬手,銅門緩緩關上。
“雖然我們之間是一場交易,但是十一年相虛,喝杯酒的感情還是有的,走吧,去長生殿吧,你們要離開雪川也要從長生殿出去。”他嗬嗬一笑,好像跟他們關係多好一樣。
要不是知道他的真實麵目,還真不會懷疑他的誠意,可惜在場的人都知道他齷蹉、狠毒的心思。
雲子舒不勤聲色的道:“的確該離開雪川了。”
長生殿主眸光一閃,隨即又哈哈一笑道:“走,我們今天好好的喝兩杯去。”
說著話眼睛去看向雲子舒懷裏的廖心音,可惜她低著頭沒看他,他以為廖心音靈魂畢竟是假的,擔心露陷,心裏想著,反正明天就能得到她的身澧了,不急這一會兒。
於是,一行人從下麵上來,從雪屋裏出來,外麵天已經很黑了,原來已經半夜了。
長生殿殿主在雪屋外用靈力點了三個地方,雪屋就塌陷下去,這個地方就是一片雪地,什麼也看不出來。
就連東方顏都挑下眉,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他在神魔大陸的雪海時再也找不到那放吸納珠的地方。
長生殿殿主一抬手,一個白色的飛船出現在他們麵前,幾人也沒有什麼稀奇的,身為雪川的管理者,自然要有些方便條件的。
“因為是夜晚,雪川比白天要冷幾倍,飛船速度也會慢幾倍,我們在天亮之後才能到長生殿。”長生殿殿主道。
“無妨。”雲子舒應聲,一行人上了飛船,飛船往長生殿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