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了眼那邊桌椅已經擺好,飯菜已經端上桌了,她不吃飯嗎?叫自己幹什麼去?
跟著雲裳來到一座宮殿前,走進宮殿,來到一個房間門口。
“哥。”雲裳喊道。
“進來吧。”雲容聲音從裏麵傳來。
“哥,吃飯了,你還忙什麼呢?”雲裳走進房間問道。
“再把大婚那日的安排捋一遍,省的到時出錯。”雲容坐在桌前看著一遝紙,上麵寫滿了字。
雲裳伸頭看了一眼,“原來成親這麼麻煩啊!”上一世成親時沒有孃家人,大婚那日光顧著繄張了。
“一生一次,麻煩些也是應該的。”雲容放下紙張,看眼進門就在門口站著的男子,“他就是裳兒今天救的那人?”
“嗯,哥,你把爹孃的畫像給我畫一幅唄?”雲裳撒蟜道。
“想爹孃了?”雲容看著她的模樣憐惜的問道。
“想,不過我要爹孃的畫像有用。”
雲裳在雲容身旁坐下來,其實有件事她沒說,她總覺的爹孃最近會遇到什麼事,她的預感一項很準,心一直提著放不下,可是看到這個男子的時候她忽然有了個主意,心也瞬間就安定下來了。
“什麼用?”雲容鋪開紙執起筆開始畫。
“我想讓他去雪川,暗中保護爹孃。”雲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
雲容的手一頓,停下來看著她道:“保護爹孃?裳兒覺得爹孃有危險?”
雲裳點點頭道:“我最近老想到爹孃,心裏總是不安,就在見到他有了這個想法後,心裏就安定下來了,所以就決定讓他去保護爹孃。”
雲容聞言眉頭一蹙,看向那個男子,“他是暗係靈根。”
“對,他應該不是四方大陸的人,修為很強大,去保護爹孃應該沒問題,雖然他有麻煩,但是雪川不是誰都能隨便進出的,他去雪川對他來說也很安全,又能保護爹孃,兩全其美,我們也能放心。”雲裳解釋道。
雲裳這纔想起自己還不知道他叫什麼,“你的名字?”
“鍾展。”男子也是很無語,現在纔想起問自己的名字。
“你願意去保護我們爹孃嗎?”雲容問道。
“我聽雲神醫的,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鍾展回話道。
“你知道雪川嗎?”雲容又問道。
鍾展一愣,搖搖頭道:“我剛到四方大陸不久,對四方大陸還不太瞭解。”
“雪川在四方大陸是個特別的存在,異常寒冷,必須尊階以上修為的人才能受得了,而且雪川隻許進不許出,隻有長生殿的人才能出入,你如果進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機會出來,這樣你還願意去嗎?”雲容把雪川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隻要雲神醫讓我去我就去。”鍾展堅定的道。
“你不怕去了之後出不來了?”雲裳忽然問道。
“既然雲神醫讓我去就有辦法讓我出來。”鍾展確定的道。
“你倒是比我自己還相信我。”雲裳頓時失笑。
“以後我隻信雲神醫。”鍾展鄭重的道。
“你也別一口一個神醫的叫了,跟他們一樣叫我姑娘吧。”雲裳看眼他道。
“是,姑娘。”鍾展立即改口。
雲容見狀,又繼續畫爹孃的畫像,雲容的畫技非常了得,很快就畫好了,他看著爹孃的畫像愣了好半天,雲裳也盯著畫像上的男女看,果然,自己長得跟孃親有七分像,三分像爹,不過爹孃都是俊男美女,難怪自己跟哥哥生的如此出色。
雲裳想了想,鋪好紙筆,畫了一幅畫,黑袍翻飛的哥哥,紅裳飄逸的自己和東方顏,隻不過,自己的頭是輕輕的倚在東方顏肩頭。
想了想又在上麵寫上一句話“花想衣裳雲想容”。這句話也是他爹孃當初給他們兄妹起名字的緣由。
雲容頓時明白了,妹妹是想把他們的畫像讓鍾展拿去給爹孃。這幅畫一目瞭然,隻一眼就分辨的出是自己和妹妹以及妹妹的夫婿。
雲裳把兩幅畫遞給鍾展,“這是我爹孃,我爹叫雲子舒,我娘叫廖心音,你按照這幅畫上人的容貌找到他們,如果他們沒有什麼危險,你就暗中守護他們就好,如果有危險定要護他們平安,如果爹孃發現你了,就把這幅畫像給他們,還有這個,他們就會相信你。”
雲裳把當初自己去青川大陸五歲時穿的衣服也給了鍾展,有了這件衣服,爹孃就會相信鍾展的確是自己和哥哥派去的人。
“如果他們問起,就說我和妹妹要去通天秘境,出來後就去找他們。”雲容加了一句。
鍾展收起畫像應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