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州東郡。
現在已經步入了深深的嚴冬,如鵝毛大的雪朵兒,飄落在秦恬府邸的庭院裏。惟獨梅花依舊盛開如豔,樹枝上紅白相間。
這個寒冷的時候,秦恬依然臥坐在亭子裏,麵前正燒熱著一壺酒。自從回到充州後,左慈給他的符早就燒掉了,但是已經過去了幾天了,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讓他越發的消沉了起來,從不喝酒的他也借酒消愁了起來。看著這樣的景色,口裏也抵不住的吟了一句:“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剛說了出來,就忍不住歎了口氣,哼了一聲!我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吟詩!猛的拿起酒葫就灌了自己一口!
旁邊的蔡文姬聽見了怕秦恬傷身,忙去阻止秦恬“子桓別喝了!這樣昭君姐姐看見了也會傷心的!”雖然秦恬吟的詩雖然讓她驚訝不已,但是現在卻來不及細細的體會。“這個時候不是更因該振作起來嗎?姐姐不是還要你去找她嗎?你看你現在還像一個威震天下的秦子桓嗎?”
原來秦恬自從回來後十分苦悶,終於也忍不住將事情的經過傾訴給了蔡文姬,這些日子蔡文姬就忍不住天天去照顧秦恬,人也隨著秦恬有些憔悴。秦恬心情鬱悶自然也感覺不到蔡文姬無微不至的關懷。
“哼!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談什麼威震天下,還能做什麼英雄?”秦恬自嘲起來。
“我雖然一介女流,卻也知道人當遇難而前,如果裹足不前,借酒消愁,自怨自唉的!怎麼去完成自己的抱負,去救昭君姐姐?”蔡文姬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剛說完就被冷得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秦恬被這一個噴嚏提醒才注意到,自己雖然身體強壯毫無寒意,但是蔡文姬一個普通的女子,在著個四通八達的小亭裏早已經給寒風得小臉通紅,嘴唇發紫,身體微微的在打著冷顫。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心下感動,情不自禁的秦恬雙手一伸,緊緊的握住了蔡文姬一雙如玉般的給凍得冰冰涼的小手,想給她一些溫暖。
仿佛感受到了秦恬的溫暖一樣,蔡文姬的體溫這個時候迅速提升,本來就給凍的紅撲撲的小練,這個時候更是越發的嬌豔了起來,蔡文姬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額頭,仿佛恨不得埋進在的胸間一樣。
秦恬見蔡文姬的樣子,知道自己唐突了,遂放開了雙手道“文姬,外麵天冷,你還是進裏屋去吧!我隻是想在這裏等我的師傅來而已。”
秦恬放開了雙手,蔡文姬微微有些失望,漲紅的臉低著頭,看不清是什麼表情,用溫柔而又堅強的語調道:“我就在這裏陪你!”
秦恬聽見蔡文姬的話一愣,搖了搖頭,歎了一口起:“罷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正在秦恬和蔡文姬即將離開小亭的時候,一個秦恬非常渴望聽見,非常熟悉的聲音在半空之中響起:“癡兒,師傅閉關多時,來遲了!”
秦恬轉首望去,那梅支上飄飄然一位白袍仙風道古,白發鶴顏的老者,不是左慈又是誰?
秦恬在三國親人除了曹風與司馬如月就在也沒有其他人了,父母更是不知道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情況,左慈對秦恬這個才十八九歲的少年來說,無疑很多時候都充當著一個父母長輩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