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將彭城包圍了起來之後,郭嘉獻計與曹風道:“上謀伐心,曹公隻要圍之不攻,每日叫罵,如若不獻城投降,必然踏平彭城,陶謙嬴弱,必定投降獻出徐州。”
曹風自然采納了郭嘉的意見,每日叫罵不停,如此過了一日,典韋,夏侯敦,於禁也帶了他們的三萬人彙合到彭城,聲威更勝,陶謙投降隻是遲早的事了。隻是曹風擔心神秘組織的人,和秦恬幾人也更加的小心起來了。
這一日深夜,秦恬正在自己的將軍帳裏休息,因為這段時間十分危險,司馬如月並沒有和秦恬在一個地方,而是離在比較遠的地方。
夜色下的軍營,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明亮異常,蛐蛐嚌嚌聲,貓頭鷹咕咕鳴叫,稀碎的風聲,交織在一起。平靜得有些可怕。
四個人影,出現在軍營內,看衣裝,正是陶謙軍的幾個校官軍服,幾人囂張之極,在曹操軍的軍帳裏如入無人之境,就連從他們身邊走過的士兵也沒理他們,甚至連看他們一眼都沒有,徑直就從他們的身邊走過了,隻是那巡邏的士兵眼光有些茫然。
隻聽其中一男子道:“秦恬就在前麵的哪個營帳,這兩天我打探清楚了。”
“恩!很好,等我們進去要是他不老實,茗你就控製他後讓他告訴我們另外幾個船上來的人是誰。”另一個平靜的聲音說道。
“好!”那個叫茗的女子簡單的回答道。
睡在榻上的秦恬突然心生警覺,全身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好象有什麼在壓製自己身體內的力量,起身去提了重劍在手。
蓬!帳篷響起,四人緩緩的跺著步走進了秦恬的帳篷,三個男子一個女子,都是著的陶謙方的校官服。顯然幾個人一點都沒有把秦恬放在眼裏。
中間那好象是領頭的高大穩重的男子低沉的問道:“你是船上來的?”
秦恬見對方如此開門見山,一點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樣子,還有那種壓製自己的感覺,心中一笑,不答反問道:“你們誰讓我的特異能力沒了?”
另一個皮膚發白的光頭男子聽見這句話,立刻怪異的桀桀笑道:“我的領域舒服吧!嘿嘿……!”
秦恬聽見對方如此老實,心裏也微微安心了下來,隻要找到了原因,那麼等下就有他好瞧的了。
那領頭的男子卻厭惡的喝道:“蠢貨給我閉嘴!”
光頭雖然不忿,甚至眼光中透露出了一絲陰毒,但還是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領頭的男子轉頭過來,對著秦恬沉沉的又說道:“看來你很不老實,茗!動手吧!”
旁邊一頗有些英氣的女子,聽見便閉上了眼睛,好象在冥想什麼?秦恬也在這個時候,感到什麼東西好象在鑽入自己的腦子一樣,感覺有些渾渾噩噩,體內的仙氣自然生出反應,如同清涼的泉水般衝入腦子,趨趕走了那種惡心的感覺。
在這個時候,那女子張開了眼睛,表情有些訝異的看著秦恬。而秦恬也奇怪的看著她。那領頭的男子仿佛也看出了什麼:“荊!動手製服他!”
另外那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長發的男子聽見領頭大漢的話,緩緩的靠近秦恬。
秦恬見男子靠近,裝做非常害怕的樣子,靠著帳篷的邊緣,卻是悄悄的在向哪個光頭的男子靠近。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秦恬的用意,也沒有發現秦恬那蹩腳的表演有什麼問題,當然,也不想去注意為什麼這個膽小鬼還會提著兩把重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