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伺候小姑娘慣了的老男人哪裏被如此細心的“服侍”過,舔了沒兩下,下麵硬的跟鐵一樣。
騎在他身上的小姑娘明顯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抿唇笑了下,柔軟的身子跟蛇似的滑行下移。
解開鬆垮垮的皮帶,拉鏈聲細的像蚊子叫,小姑娘難耐的舔弄下唇,低手一拉,腫脹粗硬的肉器從內褲裏跳出來,剛好擦過她的下巴。
她愣著眨眼兩下,又笑眯眯的張開嘴,溫柔的用唇舌包裹住充血的菇頭。
老男人忍得額角青筋暴起,咬緊牙關不出聲。
小姑娘吸吐的動作越發熟練,這類經驗雖不豐富,但她聰明好學,少有幾次已經掌握要領,每一次吸吮都會用舌頭舔弄碩大蘑菇頭下的溝壑,以及那條暴起的青色經脈。
那是男人的敏感點,一舔就爆,在嘴裏無限膨脹。
她賣力的舔了會兒,體內灼燒的饑渴已然到臨界點,不用手觸摸都能感受到濕透的下體。
人兒沒穿內褲,下頭是光的,她捏著裙邊往上稍稍移動,裙下的濕軟同炙燙相撞,她兩手輕撐著他的腹肌,仰著頭舒服的眯起眼。
她現在做的,全是他曾經手把手教會的。
隻是這次少了對戲的人,她唱著獨角戲,不孤單,反而有種自在發揮的放肆。
穴嘴嬌嫩多水,噴出的淫液很快裹滿粗長肉物,天然潤滑液充足,她緩慢晃動腰肢,用小穴擠壓大力器身,感受每一次碾磨帶來的快感。
“唔...唔嗯...”
小姑娘細聲哼唧,聲線越拉越長,嬌氣又淫蕩。
薑野眯眼看著身上前後起伏的小姑娘,拳頭握在身側,受虐似的用指尖刺痛掌心,試圖延緩體內源源不斷的爽意。
他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料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當成人型自慰器,躺著裝屍體,就能送給人兒極致的體驗。
知曉單手捂住嘴,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下體摩擦的動作快慢無章法,呼吸間燃燒的火焰迅速升溫,她徹底迷亂了。
後背的細繩迅速解散,胸前爆開,兩團顫巍巍晃蕩的嬌乳暴露在暗光下。
她不敢用他的手揉弄,可翹起的乳尖出奇的癢,是那種急需被揉弄的渴望。
於是,她試探著,當著他的麵,兩手摸上酥胸,乳肉飽滿,手小包裹不全,隻能退而求其次的用指尖撩撥乳尖兒。
好、好舒服。
小姑娘完全沉靜在自己營造的性愛世界裏,享受並愛上這一切。
可不管將邊緣性行為玩到極致,空虛的內裏似乎隻能得到一半滿足,她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肉穴淺淺蹭過源頭,熟悉的酥麻直往骨頭縫裏鑽。
知曉喉頭吞咽幾下,白嫩的臀肉微微上提,任滾燙鐵刃戳開濕淋淋的穴口輕輕插入,她皺眉吃下去,勉強吃進頭部就卡住無法動彈。
她平時被男人慢條斯理伺候習慣了,他總會溫柔的哄著,用各種調情方式讓她放鬆下來,再一點一點戳開,直到完全沒入。
可誰知到了單人戲碼,小姑娘突然不知所措了。
她隻能就著插能入的距離進出,緊致內壁大力撕咬,菇頭被咬的動彈不得,可那滅頂的瘙癢感順著顫栗的軟肉直直竄進心底,填滿她躁動的靈魂,誘人無比沉淪。
她被插的有些迷糊,呼吸聲急喘,上半身低下來,雙乳肆意磨蹭他硬實的胸膛,腦子被情蟲啃咬,鼻息也在逐漸打飄。
“啊!...唔呼!...嗯!...”
高潮來的綿長而猛烈。
她埋在他頸邊“呼哧”喘氣,穴內灼燒的熱液大量溢出,肉器被蜜水瞬間澆濕。
等小姑娘好不容易恢復平靜,找回自己的呼吸,她沒急著出來,而是惡劣的頂弄兩下,細細傾聽男人爆炸的心跳聲,以及唇邊不自覺噴出的悶喘。
人兒淺淺低笑,綿軟的聲音就散在男人耳邊,“小叔,我知道你醒著。”
薑野用力闔上眼,忍到極限,早已七竅生煙。
她虛弱的起身,兩手捧著他的臉,在唇上輕輕印下一吻,饜足的笑,“謝謝你,知曉特別的舒服...”
話說完,她離開還在持續脹大的肉物,起身假模假樣的整理好衣服,迅速從他身上下來,犯罪現場也不管了,小跳步往前,愉悅的跑回房間。
被人吃幹抹淨的薑隊長低眼看著暗光照亮的巨物,突然有種鬱悶至極的無力感。
那上頭似乎沾滿她體內的騷水,淡淡腥甜仿佛殘留在空氣中。
薑隊長咬牙低罵了句,起身摸了根煙,煙霧吸吐間,大手任命的摸上某根直挺挺的肉物,粗暴的上下擼動,就像平時肏她時那般暴戾。
這還真的,嗬,長大了啊。
他體內某根神經倏地揪緊,扯的頭皮生疼。
這幾天不能回來了。
再這麽下去,萬一他哪天失控,真會把她弄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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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上大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