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聲說:“屋裏熱。”
他皺起眉,惡聲惡氣,標準長輩口吻:“衣服穿上,像什麽樣子!”
“可是...”
小姑娘抿唇一笑,大膽的兩手環住他的腰,蕩漾的乳肉撞上他急促的呼吸。
“小叔以前最喜歡我的胸,每次都說吸不夠,吃了還想吃...”
“.....”
“你不喜歡了嗎?”
“....”
“可它是小叔摸大的,小叔不能不負責。”
明明是曖昧的葷話,卻被小姑娘說的正經又純情。
薑隊長喉頭一滾,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穩住險些破防的心,他難耐的看向別處,努力讓自己想些純潔的東西,例如今天開會的內容,掌握了多少線索。
“別鬧了。”
他淡淡推開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單手緊握成拳,掐進肉裏才能抑製住動蕩的喘息。
“我給你收拾屋子。”
男人假裝鎮定,繞過她走向臥室,走過轉角,他沒忍住回頭,眸光藏在暗處,看著小姑娘低頭失落片刻,沒多會又大口呼吸,重振旗鼓。
他扯著棉被翻來覆去的折,滿腦子都是那兩團白皙柔軟的乳肉。
奶尖兒小小粉粉的,吸兩口瞬凸起小顆粒,誘人失控的賣力啃咬。
她胸很敏感,揉狠了下身泛濫成災,她要的急,會撅著臀求他插進來,他總會扶著肉器頂弄噴汁的小穴,不上不下的吊著她,直到她難受的哭著求,他才笑眯眯的吻住小嘴,挺腰整根灌滿...
“小叔?”
身後冒出小姑娘疑惑的聲音。
男人散開的瞳孔回攏聚焦,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胯間頂出的一大坨,過於灼熱囂張。
“咳。”
他起身按滅壁燈,擰開床頭小燈,視野瞬間昏沉,勉強蓋過他體內焦灼的氣焰。
等好不容易降溫,他回身,居高臨下的瞥她,“去睡吧。”
小姑娘這時候異常乖巧,當著他的麵旁若無人的脫下緊身牛仔褲,雙腿筆直纖細,又白又嫩,白色小內內是係帶款,兩側勾起漂亮的蝴蝶結,似一把打開淫亂世界的鑰匙。
男人眉間褶皺加深,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麽,可這時候似乎說什麽都曖昧不清。
人兒縮進被子裏,露出巴掌大小的臉,眼眸黑亮,隱隱發光。
“小叔,你能給我講個故事嗎?”
“不能。”
薑野冷臉拒絕,“這麽大了還聽故事,幼不幼稚?”
“可是...小時候你說過,我在你麵前永遠是小孩,我想要什麽你都會盡量滿足。”
男人微微發愣,隱約還在回想自己曾說過的話。
他低頭看著滿眼期待的姑娘,暗想若不照她說的做,她大概是不會乖乖睡覺了。
罷了罷了。
今晚不算。
明早必須讓人送她走,一秒都不耽擱。
他坐到床邊,深諳的眸緊盯她的臉,“要聽什麽?”
知曉淺淺呼吸,心髒在猛烈衝撞,蹦躂的快要衝出喉腔了,她聽見自己用很細很軟的聲音問他,“小叔跟我做愛時,最愛哪個姿勢?”
“!!!”
男人被一句話撩的口幹舌燥,眸深的要殺人,話脫口而出,“...你這叫故事?”
小姑娘臉紅紅的,嬌聲嘟囔,“那個...事後感..也算吧...”
薑隊長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再聊下去他會原地爆炸。
“睡覺!”
他麵色陰沉的強行關了燈,忽略人兒低垂的眉眼,轉身大步往外走。
“——砰!”
門摔得震天響,嚇她一跳。
知曉兩手扯著被子邊緣,反思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可其實說這些話時她羞的都不能呼吸了。
可小叔現在冷漠的像塊冰,眼下除了色誘,單純的她想不到更好更直接的辦法表達自己的心意。
小姑娘鬱悶的抱緊被子。
沒關係,再接再勵,小叔說過,方法總比困難多。
她自尊心都不要了,怎麽樣都要追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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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天亮,明亮的光逐漸破開灰暗夜空,叫醒沉睡的世界。
男人一夜沒睡,呆坐著沙發上抽了整晚的煙,煙灰缸眼看就要滿了,他斜眼看著沙發上被他揉成團的毛衣。
昨夜燃起的火遲遲不退,越燒越灼熱。
他憋得實在難受,竟變態的一手揉弄鬆軟毛衣,一手粗暴擼動瘋狂膨脹的器物,仿佛隔著毛衣用力揉弄她飽滿的乳,觸感極盡絲滑軟嫩,下手重的恨不得捏爆它。
煙盒裏最後那個根煙抽完,他皺著眉掐滅,起身走向洗手間。
他喜歡清晨沐浴,特別在熱血沸騰整夜之後,急需清澈的溫水熄火。
浴室不大,他一人勉強夠用。
蓮蓬頭水量充足,溫燙的熱水傾注下落,小屋裏很快蒙起濃烈的水蒸氣,虛白飄渺,似一層盤旋在空中的薄紗,他衝了半會,單手扶開洗漱池上的鏡子,看著鏡中那張沾染情欲的臉,他勾唇笑了下。
真他媽丟人。
忽地,他身後撞上來一團軟軟糯糯的東西,細白小手交叉抱住他的腰,兩團嫩乳無意識的磨蹭後腰緩緩滑動,肉貼肉的真實。
薑野不傻,閉著眼睛都知道回身會見到一副多麽淫蕩的誘人胴體。
半響,他強行冷靜過後緩慢轉身,小姑娘被迫微微退開,昂頭看他。
她上身赤裸,砸在他胸前的清水順勢濺到她肩頭,晶瑩水漬滴滴滑過水滴狀的嬌乳,沾了水的乳尖好似新生的花蕾,嫩的想讓人吸咬爆汁。
男人咬牙切齒的粗聲吼,“...出去!”
“我不。”
平時聽話怯弱的小姑娘此刻卻分外倔強,她輕弱的嗓音穿過急促水流聲,清晰的滑進他耳朵裏。
“十分鍾...就給我十分鍾好不好?”
薑隊長眉間揪緊,還在疑惑她嘴裏說的“十分鍾”背後所包含的深意。
他短暫的沉默被小姑娘當作默認。
她眉眼晃著暖光,笑起來明媚甜膩,被水打濕的小手急切的摸上他結實的腹肌。
男人措不及防,剛要推開,就見那雙作惡的手靈活往下,撫開茂密的黑色毛發,熱水在她手心流淌,仿佛天然的潤滑劑,指尖輕輕滑過半硬的肉物,撩過充血源頭,沉甸甸的垂落在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