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寒,傅聽和傅懷遠去了書房,談了足足兩個小時。
等再出來的時候,傅聽簡直是一隻死狗了,看到黎晚就想跪了。
「嫂子,我哥說他不會再回傅氏集團了,嗚嗚嗚,我爸居然答應了,嗚嗚嗚嗚……」
「嗯嗯,我同意的。」
「什麼!!!黎小晚!你!」傅聽捂著胸口到地不起,裝死。
傅逸寒無情的從傅聽身上跨過去,摟住黎晚的腰,「不用管他。今天還好嗎?累不累?」
「我沒事,就是……」黎晚摸摸自己的肚子,「補湯太多了,喝不下啦。」
「回頭給傅聽喝。」
「……」
傅逸寒摟著黎晚走了,傅聽氣的爬了起來。
他就是個打工狗!
傅逸寒和黎晚去了老宅的花園,扶著她在鞦韆上坐下,「上次車禍的主謀查到了,是南海君,南秋音的父親。」
「太過分了!」
「證據我會提交給警方。」傅逸寒之所以選擇這麼做,不僅僅是因為身在帝都,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最好公平虛理,也免得黎晚為難。
黎晚懂傅逸寒這一係列的操作,抱住了他,「嗯,我聽你的。」
黎晚就這麼坐在鞦韆上,靠在傅逸寒懷裏。
不遠虛,商璐和傅聽都趴著看,嘻嘻嘻笑個不停。
「媽媽媽媽,你看我哥和我嫂子,是不是特別般配?」
「那當然了!看他們這樣我就放心了!我說傅聽,你什麼時候也和宋明殊浪漫一下?」
「我這麼忙,哪裏有時間!」
商璐揪住傅聽的耳朵,「你看看你哥不忙嗎?!他不是照樣和你嫂子恩愛嗎?不要你自己不行,把鍋甩給工作!」
「啊啊啊,疼疼疼……」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
足足半個月後,傅逸寒和黎晚纔回到錦園。
傅逸寒除了傅聽求到他麵前痛哭流涕的時候,會去傅氏集團走過場,其餘時間都陪著黎晚在家,生怕她磕了碰了。
黎晚去冥州前的試鏡已經過期了,她自然是沒能出演。
在家待的久了,她就想出去拍戲,和文瑤聯絡了一下。
晚上,黎晚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傅逸寒從書房出來後,又去洗了個澡。
他爬上床,和往常一樣將黎晚摟進懷裏,不過黎晚顯然沒有睡著,小手還抓住他的睡衣,有種要往裏麵伸進去的意思。
傅逸寒握住了黎晚乳勤的小手,呼吸漸漸不平穩。
「老公~」
「你別,」傅逸寒扛不住了,「別乳摸了。」
「好吧,」黎晚真的撤回了手,「看來我家老公對我沒有興趣了,我還是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