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6日下午16時,四川臥龍自然保護區,一個人跡罕至的山穀。21歲的北體武術院學生陽雷和同校不同係的20歲女友馬楠背靠著背呆坐在一塊大石上,旁邊是他們的背包,疲憊的眼神中透露著絕望。
今年9月份,陽雷剛剛取得全國武術比賽全能冠軍。為了放鬆,他和女友於利用國慶假期外出旅遊,他們是9月30日進山探險的,仗著網上搜來的戶外探險知識和假期外出探險積累的一點點經驗,憑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激情,這對年輕的戀人懷著度蜜月的美好心情就貿然走進了深山老林。可走著走著在原始山林中就迷失了方向,已經整整4天與外界失去聯係了,水和食物僅夠兩人維持一天。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原始山林中,走出去的希望微乎其微,如果明天再沒人來救援,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楠楠,都是我害了你。”陽雷理了理馬楠有些淩亂的劉海,愧疚地說。
“不要說這些沒用的,當初要不是我鼓動,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地步。”馬楠小聲的勸解。
“我們再往前走走吧,找個避風的地方也好過夜。”陽雷站起身,背起背包,伸手把馬楠拉了起來。
現在山穀裏早看不陽光了,這條山穀底部都是碎石,像一條小路,兩側懸崖聳立,陡坡上是高高低低的樹叢。兩人拄著登山杖,蹣跚前行。
走著走著,山石後麵的一個洞口出現在兩人麵前,洞口隻有半人高,被灌木叢擋住了一半,如果不是離得近,根本發現不了這個山洞。
“我們進洞看看吧,說不定會有外出的通道。”說著,陽雷把登山杖遞到馬楠麵前,“你抓好登山杖,不要鬆手”。兩人一前一後走入山洞,山洞不足一人高,半米寬,陽雷打著手電在前,馬楠跟在後麵,兩人一前一後,貓著腰前行。不知走了多久,感覺山洞向地下延伸了,洞壁越來越潮濕,有一層青苔覆蓋,很光滑。又走了約莫10來分鍾的時間,山洞變寬了一些,似乎比以前更高了,身體已經可以直立了。
“雷哥,我們回去吧,總感覺這裏陰森森的。”馬楠有些惶恐。
“回去也找不著出路,我們在往前走走,沒準就出去了。”
兩人又走了不知多遠,山洞越來越陡,都快有點站不穩了。忽然,腳下一滑,兩人都摔倒在地,順著山洞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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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生了,是個大胖小子。”接生婆王大媽高興地說。“看這小家夥虎頭虎腦的,將來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獵手!”王大媽一邊笑著一邊說,“快讓你娘看看”。
這是哪裏,我不是在山洞嗎。馬楠呢,她剛才不是就跟在我後麵嗎。楠楠、楠楠……陽雷使勁的呼喊,可就是沒有一點聲音,想翻身可怎麼也動不了。我靠,這是腫麼回事。我的楠楠呢?陽雷的大腦有些短路。不對啊,怎麼房頂上都是茅草,這是哪裏,難道、難道……蒼天啊、大地啊,難道我穿越了。早知道這樣,我真他媽不該看那麼多狗血網文啊!
“孩子怎麼不哭,”隻聽一個婦女虛弱中略帶疑惑的聲音。“咦,剛生的孩子不是都會大聲哭嗎,怎麼這孩子一點聲都沒有。不是有問題吧。”
你才有問題呢!誰是剛生的孩子,還不會哭,哭你個頭啊!陽雷憤憤的回應,可除了揮揮肉嘟嘟的小手、翻翻一道縫也似的白眼之外再也不能有其他動作了。
“快讓他爹看看”。
你說誰呢,誰爹,我還是你爹呢。陽雷氣的直吐血,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嘯天、嘯天”,王大媽喊來了孩子他爹。“這孩子一聲沒哭,還翻白眼,肚子直鼓,你看這是怎麼回事,我接了這麼多孩子還真沒碰到過這樣的……”
“讓他吃吃奶,如果知道吃應該沒什麼大問題。”陽嘯天甕聲甕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