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番情趣。
細白的肌膚從脖頸處蔓延上可口的豔色,扣在腰間的手溫度源源不斷地傳來,靳唐恍惚了一會兒。現在的年輕人手段都這麼高了嗎?他這個老男人被幾個動作幾句話就撩得腿軟。
細密的睫毛抖了抖,靳唐道:“求之不得啊,既然阿昱問我要晚安,那我便給你一個晚安吻。”靳唐一側頭,柔軟的嘴唇擦過,對方的動作太過突然,黎昱下意識地鬆了扣腰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靳唐悶笑出聲,就像看小孩非要逞強做大人的事一眼。眉帶春光,一笑花開。
黎昱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看著靳唐笑得這麼開心,他也下意識地順著對方做出了少年人受驚後羞切的模樣,微微低頭,抬眼欲語還休地望了對方幾眼後,問:“二爺今天是什麼味的?”
靳唐收住了笑容,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
黎昱勾唇笑了,雙眼閃閃發亮地看著靳唐,食指搭在唇上,“甜甜的,是牛奶糖味的。”他剛剛看見靳唐吃糖的。
“…”靳唐眨了眨眼睛,一語不發地開了臥室門進去休息了。
…
早睡早起是靳二爺的準則,打了豆漿,蒸了包子,煮了細軟的白米粥,昨晚撩得他腿軟腦子發昏的小狐狸都還沒有起床。
想著年輕人肯定都愛賴床,三十歲的老人家把自己早餐吃完後看了會晨間新聞,就換身運動服下去晨練。
說是晨練其實就是打打太極走走路,太過激烈的他辦不到。
可就是這些小運動,都讓靳唐紅著臉喘著氣,坐在小區公園的長椅上緩半天才緩過來。
靳唐正媽毛巾擦了擦汗往回走之時,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四叔!”靳唐在靳家排行老四,是靳老爺子四十五歲時才得到的幺子,中間兩個姐。
靳唐笑了,嘖,就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兒嗎?是黎昱的好友,他大哥的長子,靳宇天。
靳唐轉過身去,靳宇天拎著一堆補品,“四叔,聽說您昨天晚上就到江安市了,我爸叫我來看看您,好接您回家吃飯。”
“有心了宇天,不過四叔雖然不吃素,但是太腥的東西吃不了。”靳唐望著他說。
“都是些清淡的菜…”
“不,很腥。那菜是用人血買的,可不腥嗎?”靳唐說完拍了拍目瞪口呆的靳宇天的肩,“宇天啊,四叔雖然隻比你大了七歲,但是四叔的話還是可以聽上一聽的,這做人呐,得真誠,落井下石啊,背後捅朋友刀子啊,是走不長久的。”
“您說得是…”靳宇天尷尬地說,靳唐的意$
“家花哪有野花香,更何況二爺貌美如花。”
靳唐被噎了一下,然後斜睨著黎昱說:“胡說八道,二爺我哪有病床上的小美人貌美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