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誠也發現這個環境確實不適合那啥,隻得喘息粗重的撐起了身子,但沒等安小魚鬆一口氣,他就又惡狠狠的撲過來,粗暴的擷住她柔軟的紅唇,舌尖迅猛的侵入了她的口中,強勢的進攻讓安小魚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幸而這一吻並不長,趙子誠很快就放過她的小嘴,緊緊摟著她,把頭埋在她頸間喘息不定:“寶貝,我好疼……”
安小魚急急伸出小手摸摸他的額頭,又在他胸前摸索:“胃又疼了嗎?你總是不注意保養,酒千萬不能再喝了,你看看你,不能光靠吃止疼片的,要是西醫沒辦法,不如明天去看看中醫,調整一下也許有幫助?”
趙子誠卻不懷好意的捉住她的小手,硬拉到一個位置:“疼的不是那,是這兒……”
安小魚的小手被迫摸到一個堅硬漲大、似乎還會彈跳的東西上,臉上頓時就是一熱,雖然車裏沒有開燈,什麼也看不清楚,看趙子誠仿佛都能感覺到她小臉散發出的熱度了。
趙子誠把車裏的小燈打開,看著安小魚泛著紅暈的臉,呼吸又有點急促,他可憐巴巴的看著安小魚房間的窗口,似乎想肋生雙翼,飛到安小魚閨房那扇窗戶裏去,在她的床上這樣那樣,那樣這樣……對於他一臉的春意,安小魚隻給了他一個堅決的眼神——想都別想!趙子誠隻得退而求其次:“我們到縣裏去好不好?天亮前就把你送回來,不會被爸媽發現的。”
好吧,他偷換概念,硬把安小魚的爸媽叫爸媽,不過安小魚此時倒沒有發現這個,隻是不斷的搖頭。趙子誠也沒辦法,隻好緊緊的抱著她,隻是這樣抱著真的很痛苦,感覺心裏像有一團火在燒,但是不抱吧,又舍不得,N久以來,一見到他就像渾身長了刺的安小魚,難得乖乖的偎在他身邊,雖然他憋得很難受,不過難得能看見她乖順的一麵,好像也很滿足啊,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吧……
第二天早晨,安小魚一覺醒來,已經九點多鍾,蓬鬆著頭發、揉著眼睛站在洗手池前的時候,鏡子裏照出的是一張眉眼生輝,唇角不自覺揚起的臉,兩腮帶著幸福的紅暈,就連嘴唇,也似乎比往常鮮豔些,呃,好像還有點兒腫……
昨天晚上,他們倆傻乎乎的在車裏聊了好幾個小時,各種不起眼的小事,小習慣,小笑話,亂七八糟的什麼都說,這四年裏雖然不在一起,但卻有那麼多可說的,看過的書,聽過的歌,印象深刻的電影……趙子誠也變得很多話,不再像前一段一樣,總是在她麵前小心翼翼,惟恐哪裏惹惱了她,而是自然了許多。
雖然對羅山鎮的人們來說,九點、十點已經是深夜,但對於這兩隻夜貓子來說,這個時候本來就是睡不著的,所以他們一直粘乎到將近淩晨,安小魚已經開始打哈欠了,小腦袋依在他的懷裏一點一點的,趙子誠才依依不舍的勸她回去睡覺:要是趁她迷迷糊糊的時候,把她帶到縣城賓館裏去,當時固然能一償所願,但她第二天早晨是肯定要生氣的。
難得他們的關係漸入佳境,惹她生氣的事情他是一件也不敢幹的。但放她走吧,實在是舍不得,到最後幹脆把她一直抱到樓下,看著安小魚困得揉著眼睛,深一腳淺一淺的上了樓,在趙子誠眼中實在是可憐可愛至極,可惜他還沒有權利衝上去把她搶回來,從此藏在家裏……不過,他相信那一天不會很遠。
安小魚想著昨晚趙子誠的隱忍以及對她的愛護,心情格外飛揚,待她洗漱完畢,下樓去吃早餐的時候,發現媽媽正大著嗓門在客廳聽電話,眉開眼笑的樣子,明顯跟對方相聊甚歡,安小魚納悶的看了眼,不知道是誰能引起安媽這麼高的興致,直到她聽到一句話,頓時石化了。
安媽說:“大日子咱們見麵再商議,至於那些七零八碎的事,親家你做主就行。”親家?親家!
打電話來的自然是趙子誠的媽了,今天早晨天一亮,趙媽就接到兒子的電話,要求她給安家打個電話,聯絡下感情,若是能更進一步自然更好。趙媽當時就滿口答應下來,兒子當初跟安小魚鬧了點矛盾之後,那副滿目心灰意冷的樣子她還曆曆在目哪,做父母的自然希望能幫兒子一臂之力了,要是再把事情搞砸了,兒子恐怕得埋怨自己一輩子吧?
做為男方家他們當然要臉皮厚,所以趙媽打通了電話、自報了家門之後,對著安媽就是一通恭維,說安小魚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趙媽見著安小魚對自家兒子不冷不熱的,擔憂安家也是同樣態度,但無論有什麼難度,她必須得拿出做為男方家長的態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