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粗,她雙眼濕濛濛的,就算下麵被撐的那樣,穴口成了粉粉的一圈薄膜,卻還是無法吞咽男人整根。
「好痛……」她嚶嚶哭泣,無助極了。
他鬆開製約她腕部的手,俯身抱住她,灼熱的氣息拂在她耳側,「濕給我。」
男人的聲線本來就低沉磁性,又被刻意放柔,簡直充滿蠱惑。
「宛宛,」如此低柔地喚出她的名字,「別怕,信我。」
貼著她耳朵說出來的,好像一直傳到她心裏。宛秋大腦忽然一片空白,甚至,連門外員警在搜索的嘈雜聲都變得不甚清晰。
她渾身上下都軟了,任由他為所欲為。
龜頭往穴裏嵌進一點,把穴口撐開到雞蛋般大小,卻又退出來,讓那圈肉欲的粉嫩縮回原本緊致的形狀,再頂入,這次會更深,然後拔出,不斷重複這個過程,一點點攪動、淺插,擴張她的美穴。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倆人交合處升騰而起,飛快席捲到四肢百骸,她的腿纏緊他的腰,開始跟隨他的節奏而甩動。
下麵開始變濕,抽插時有「噗嗞」聲,好癢……穴裏麵好癢。
她用力閉上眼,雙手抱著他,在寬闊結實的背部慢慢摳緊,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了紅紅的抓痕。
「啊嗯……啊……」她起先細細地呻吟,但隨著他動作的加大,叫床聲也逐漸激烈,「——嗯!」音量不可抑製地拔到最高,碩大的性器整根捅入,插到最深,完全塞滿她,害她喘不上氣。
穴裏的媚肉被碾開的徹底,異常強烈的飽脹感和貫穿感。
滾燙硬脹的欲望,開始猛烈地,整根沒入,整根拔出。
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她的會陰,不停發出「啪啪啪」的淫糜聲響。
而門外,員警已經搜到二樓來,「砰砰」敲開了第一扇門,他跟宛秋就在第二間,僅僅一牆之隔。
員警掏出證件晃了晃:「刑警六隊,剛才是不是有個女的躲進來,而且腳上還沒穿鞋。你看見了嗎?她進的哪間房?」
「呃……員警大哥,你們是在掃黃抓賣淫女嗎?」
員警想了想,回答:「也差不多吧。」
「我們要去你房裏搜一搜,看有沒有這個女的,請你配合。」
那人主動側過身,「我找朋友過來玩牌,裏頭都是男的。」
員警往裏一瞟,在每一個人臉上掠過。但這樣還沒完,其中一個員警仍走進去,把床底和衣櫃都搜一遍,確認沒有才算了。
這破賓館隔音效果不好,一出來就聽到隔壁房在「嗯嗯啊啊」,明顯是女人叫床。
那人擠眉弄眼地說:「哎,不會就在那屋裏賣淫吧,聽這女人叫的夠浪。」
員警麵露不屑,「不可能。」誰敢有這麼大的膽子,都他媽被追捕還敢接著賣!隔壁那屋頂多是對打野食的男女。雖然已有這個心理預期,但員警不可能不查,依舊敲開了那扇門。
裏麵進行的頗為激烈,他們敲第二遍還說「是員警」,那對顛鸞倒鳳的男女才勉強停下來。
門一打開,員警的神情頗為厭惡,擰眉對黎晝問了剛剛同樣的,「有個女人躲進來,你看到她進哪房了嗎?」
黎晝懶洋洋地勾勾嘴角,「我一直在屋裏,怎麼可能看到。」
員警用餘光往屋裏瞥了眼,發現有個女人正躺在床上,身子被毯子蓋住,隻露半個後腦勺。
「把她叫出來,」年輕的員警說,「我們必須看看她的臉,正在挨個排查,請你配合。」
黎晝掏出一根煙,慢悠悠地銜在嘴裏,一貫銳利的眸子此刻微微眯著,痞氣十足。
「我女人現在起不來,要是能站著,說明我業務能力不行。」
話音一落,後麵沒吭聲的員警全低聲笑了。
但那個年輕的很執著,似乎非要看一眼,但身後的隊長髮話,湊近嘀咕一句,「走吧,明顯出來打野食的,甭浪費時間。」
宛秋不敢動彈,屏息留意那邊的動靜,直到聽見腳步聲遠離。
周遭又是一陣安靜,她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氣,胡亂撲騰的心髒終於稍稍安定,「砰」的一聲,是關門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