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莖抵在了她腿心的小洞裏,他明顯感覺到自己正被一圈軟綿綿的嫩肉吸裹,油光水亮的龜頭就頂著她的陰道口。
他雙手稍微一鬆,她屁股就往下一落,濕潤的嫩腔被用力一頂,「噗嗞」一聲,粗大的陰莖整個都插進去,她被捅的身子重重一彈,緊接著就感到下體好脹,被他塞滿。
他捧著她的臀律動起來,深色的陰囊一下一下地拍擊她會陰,粗硬的恥毛把她那裏都磨紅了。
「啊——啊……」她被他插的身子劇烈搖晃,晃的身上襯衣都順著肩頭滑下來,露出一對白嫩圓潤的奶子,鼓鼓的兩團宛如波浪一樣湧動著,粉嫩的乳頭一下下地往他麵前送。
天哪,大幅度太大,就像在蹦蹦床上搖一樣,被他這樣兇悍地抽插,她圓滾滾的屁股撞在他堅實的腹部,不斷發出「啪啪」響亮聲音,他真的太狠了,好激烈,她簡直害怕下腹的器官被他頂穿。
她一麵叫床一麵拖著哭腔,「黎晝,黎晝,去床上……這樣受不了……」
這段時間裏,她跟他在每個角落都留下歡愛的痕跡,浴室、陽臺、沙發、餐桌……隨時隨地做愛。最長有連著兩天兩夜,她幾乎沒穿過衣服,下體一直都是濕潤的,做愛太多,空氣中都有種甜膩到糜爛的味道。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她用了兩小時打包自己的東西,不留一絲痕跡,亦不願多看,一徑推著行李箱離開。但打開門的那刻,卻入眼就是地上一堆散落的煙頭。
她滯了下,抬起頭。
黎晝扔掉手裏的煙,轉過身,漆黑的眼眸對著她。
她伸手,他接過。手心裏是兩樣東西,鑰匙和隨身碟。
「我跟沈清月對話的錄音,跟黎靜珩的錄音,還有任何,或許你用的上的證據,全在這。」
抱歉,才不是為了他,而是,「黎晝,我現在跟你兩清,什麼都不欠你。」
他知道這句說完她馬上會離開,先一步攔住她,「你必須去醫院。」
她一貫水靈靈的眼眸此刻卻被諷刺充斥,「你操我從來不戴套,怎麼沒想過我會不會生病?」
他知道她在生氣,所以不反駁,不吭聲。
她毫不猶豫地繞開他,離開。
他倏地拽住她腕子,「我會放你走,但至少,讓我確定你是安全的。」
宛秋低頭盯著他攥著自己的手,「我不安全又怎樣?就算感染艾滋也與你無關!」她猛地甩開他,「黎晝,你不會再碰到我,放心吧,怎麼傳染都傳不到你身上!」
「純發洩能讓你心裏舒服,那麼我接著。你可以罵我,但不要對自己說那樣的話。」
「我就是髒了,我這種賣弄的肉體的女人,有今天都是活該,病了、殘了……哪怕最後得艾滋死了都是罪有應得!」她就是要這樣說,無比清楚他弱點在哪。就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一刀刀淩遲他。
倆人之間的氛圍頓時又劍拔弩張。
他心裏陣陣抽痛,卻盡力克製著不顯出分毫。
「宛秋,去一趟醫院再走。」
他極少這樣直呼她名字,除了床上情濃時喚她「宛宛」,一旦這樣就意味著,他在請求。
宛秋根本不動容,大步離開,行李箱的滾輪發出很大的噪音,黎晝覺得太陽穴突突跳動。
他再度上前,這次,抓的是她小臂,牢牢地,握在自己掌心。
她扭頭狠狠瞪他:「你這時候裝什麼聖母?非管我不可是嗎?黎晝,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就算要去,也是我自己去!」
「你根本不會去。」他居然收緊力道,宛秋趔趄一下。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混蛋!」她竭力甩開他,卻掙脫不得。
「你準備去哪?會有危險知道嗎?」
她氣的咬牙切齒,「我就算死了也犯不著你收屍!」
真的壓抑太久,一旦發洩起來說話堪稱歹毒,宛秋現在愈發有本事,三言兩語就能刺激他。
黎晝看著她激烈反抗的樣子,驀地狠狠皺眉,胸腔直湧上一股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