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要這種態度對我,大不了,我以後再也不問你案情相關的。其實,我想幫你……換妻和暗網交易,他們也在操手,我今天看到……」她越說聲音越小,後麵那句都聽不太清。
黎晝衝洗手臂上裂開的傷口,「你要怎麼幫?難道跟我偽裝成夫妻混進去?」
她條件反射地同意,「可以啊……反正我幹過直播,知道該怎麼嫵媚。」
他低聲嗤笑,似乎在嘲她天真,沒有任何答覆,想來也是把她的提議否掉。
她仍站在門口沒走,這個角度瞧過去剛好瞥到他。黎晝衝的冷水,沒有熱氣氤氳,宛秋的視野更加清晰。唔,她有點心猿意馬,為了克製自己亂瞟,盡量隻盯著地麵。
水流裏混著黃灰的髒汙,間或還夾雜著幾縷血漬。
「你受傷了。」她靠近貼著門,想看的更真切,門縫更開了些。
「隻是皮外傷。」
「要我進去幫你嗎?」
「你能幫我什麼?」他視線自然往下,不經意落在自己胯間,驀地說,「倒是可以幫我含一含。」
宛秋斥道,「什麼啊。」但也覺得自己口是心非,明明也想到了。
「傷口不能進水,你得捂著。」
黎晝隻是有時候高冷,絕非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欲係。
「我馬上洗完,去床上等著。」他的聲音柔化了些。
這下輪到宛秋發笑,撒嬌嗔他,「哼,提到這個你就不生氣。」
黎晝很強壯,身型棒極了,不是那種健美練出來的肌肉,耐看不耐抗,他是真正的硬實,不需要刻意用力,肌肉都是賁張的,簡直蓄勢待發。
八塊腹肌凸起來,視覺上都感到硬邦邦,再往下,是比他古銅色肌膚還要黝黑的毛髮,茂盛的叢林裏,蟄伏著靜止狀態下尺寸都令人心驚肉跳的碩大。
宛秋無意識地吞咽了下,刻意挪開目光。臉上燒起來的熱度讓她意識到不能再看,走掉。
正是這樣充斥著濃鬱陽剛氣息的男性軀體,無時無刻不在誘惑她,吸引她,蒙蔽她的理智,不管他什麼身份都想跟他做愛。
當然,她對他來說何嚐不也是致命誘惑?
這房子很大,臥室遠不止一間,宛秋不想去剛剛那裏。
黎晝進去時,她剛解下胸罩脫得隻剩內褲,又不好意思挺胸露乳,就雙手抱胸,這樣反倒擠得兩團乳肉往外鼓,中間的乳溝細長幽深。
他把她摟過來,她屈膝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這個男人真的太有力,中間有一瞬是懸空的,他並沒有坐實,但還是把懷裏的小可愛穩穩地撐住。
「直接來?」他眼眸就像幽深的湖,烏漆深沉,稍微濡染欲色就顯得性感。
屁股下麵有個硬挺的東西硌著,她在他懷裏擰動著,不知是躲避還是故意蹭著那玩意。
「每次跟你在一起就是做。」
他在這種時刻會百般縱容她,慢悠悠地問:「那你想幹什麼?」
「嗯……先親我?」跟著她就仰麵,把嬌嫩的像花瓣一樣的嘴唇送上來。
但真的,他並不擅長接吻,甚至覺得這種行為毫無意義,但如果是她的話……
他低頭,細碎地親她,還是不夠溫柔,有些粗暴。
「把你的胸露出來。」
她仍緊緊環臂,羞澀地說:「不要嘛,挺著兩團給你又咬又吸,感覺好色。」
他掰開她纖細的手指,十指相扣後,稍稍使勁,將她的胳膊一點點打開。
她身板子蠻小,胸部底圍絕對是偏瘦的那類,都這樣了胸部都能大,那就隻能又漲又鼓,像兩個超負荷充盈的水袋子,高高地聳立。
她的乳頭已經硬了,又小又紅地立在空氣裏。
他一手抓實,白花花的嫩肉從指縫裏擠出來,稍微一用力就感覺到那飽滿的彈性。
她囁喏著一聲「嗯」,忍不住夾緊了屁股。
兩隻乳球被他捏著上下左右地搖動,力氣越來越大,好像要從她胸上擰下來似的。
乳房隻要一酸脹發麻,那種電流般的刺激就會蔓延到下身,激的她的花核泌出愛液。
男人的龜頭隔著內褲抵在她的肉縫處,也不知是誰的體液,總之把襠部都濡濕了。
倆人換了個姿勢,她被他推在床上,跪坐,上半身挺直。
他湊過來,張嘴把紅紅的乳尖一口含住,舌尖捲動吸吮。
呀,好癢……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但腰肢被他一扣,塌陷一個曼妙的弧度,那姿勢蠻色的,就如她先前所說,挺著奶子給他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