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抓人的修士個個凶神惡煞,仿佛是在抓捕罪大惡極的逃犯。

畫麵一幅幅在眾人麵前上演,生動萬分的還原了當初這些紫禦門的修士是如何將這些底層的百姓抓捕回去,飼喂給獬的。

“秦屹!”

許硯書氣得臉色發白,極力壓製才堪堪忍住沒有伸手將秦屹從黑豹背上拉下來。

“許掌門,爹爹這麼做,也是為了更多百姓的安危!”一旁的秦昭開了口。

“如果……如果不這樣,那遭殃的恐怕就是錢塘縣更多的百姓了!”

“哦?可為什麼這隻獬好端端的會變成這樣呢?”君離笑問,“秦掌門,隻有自己事先做了虧心事,才會想要這樣遮掩了事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秦屹緊繃著的嘴角在抖,他深吸了口氣,看向君離:“如今你們也看到了,這東西也都把秘密吐出來了,可有半點是關於鶴隱派的?”

“君離,之前的話,是不是該兌現了?”

“秦掌門就這麼心急?”

手中的折扇一下下的敲著掌心,君離看向他:“秦掌門,這玩意這麼大,不會肚子裏就這點貨吧?”

“你什麼意思?”秦屹臉色一變。

君離直言道:“如何讓這玩意開口吐出當年的秘密,恐怕秦掌門心裏早就有數吧。”

“我……我能有什麼數?”

秦屹還在嘴硬,君離卻突然抬頭看了一眼天上,嘀咕道:“都這麼久了,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什麼回不回來的?”一旁的餘虎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不耐煩道,“這跟當年的證據有何關係啊?”

“等小洛洛回來,一切就都能揭曉了。”君離卻道。

秦屹這才發現,方才還在君離身邊的洛重淵,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

他的心髒猛地一沉,餘光又瞥見自己的兒子秦昭縮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臉色發白,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朝秦昭喊道:“你……你是不是……把那東西給他了!你個孽障!”

他這一喊,秦昭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爹,爹!是他搶的啊!孩兒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他呢!”

“您說讓我隨身帶著,我是片刻都不敢離身啊!誰想到……”

“住嘴!”秦屹大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眾人皆被他這副突然發怒的模樣驚住了,許硯書擰眉看著他,像是第一次看見他這般失態的模樣。

但他到底沒再多說什麼。

而就在這時,空中一道金光閃過,洛重淵禦劍落在了眾人麵前。

“師尊,人我帶回來了。”少年麵色鎮定,立在君離麵前道。

眾人朝他望去,見他隻孤零零一個人站著,便有些好奇。

白祁:“人呢?你帶誰回來了?”

藥王莊的丹師和藥師冷眼相望:“哼,故弄玄虛。”

洛重淵不理,他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隻小小的納魂瓶來,托在掌心裏。

君離一雙鳳眼笑得格外燦爛,他就猜,以秦屹那老東西多疑的性子,解開獸魂穀封印的東西,不是在自己身上,就是在他兒子身上。

沒想到,還真被他給蒙對了。

洛重淵緩緩將瓶蓋蓋打開,一個身著梅染色衣袍的頎長人影,從裏麵飄了出來。

“寧……寧懷溪?”

許硯書眉頭緊皺,有些不敢相信:“當初圍剿鶴隱派的時候,秦掌門不是說他被鶴隱派的人重傷,不治而亡了?”

“這種謊話你也信?”君離突然冷笑了一聲。

“寧懷溪可是紫禦門的第一馭獸師,是秦屹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