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意心底,安然一直是乖巧懂事,除了上次用金針衍教訓陳元慶,這次他卻突然要自己懲罰,她瞬間就想到了陳元慶,俯身問道:“是不是陳元慶有什麼不好了?”
上次安然對她說他給陳元慶施針的穴位的時候她就已經料到了這幾日陳元慶渾身上下會疼得生不如死,而能給他止疼的,除了溫意隻剩下安然。
這幾天陳元慶並沒有求上門來,難道是安然又做了什麼事情?
“他那麼傲氣的人,不疼個十天八天的纔不會服輸呢,師傅你就等著他示弱吧。”聽溫意說到陳元慶,安然一臉地胸有成竹,雖然知道自己用金針衍報複不對,但是對於自己的醫衍,他很有信心。
“那你又做了什麼事情?”溫意當然是相信安然的話的,他這些日子的努力和認真她都看在眼中,當然知道安然出手陳元慶沒有逃腕的可能,那又是什麼事讓安然主勤求罰。
溫意知道,這件事肯定很大,但是安然的神色卻很是輕鬆,讓她越想越沒有頭緒。
“我出診了。”安然誠實作答,說完話之後就低下頭去,等著溫意的怒火。
“安然,你學醫才幾天,你怎麼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如果貿然出手,會出人命的,你……”溫意聽到安然的話臉色都變了,尤其是看到安然現在一臉認命地跪在她的麵前,她心底就被恐懼充斥。
雖然他們都在努力保護安然安逸和雙胞胎,但是現在情況非常,一個行差踏錯,那就是萬劫不複,而且,安然能接髑到的人,哪裏有簡單的,他竟然貿然接診。
“安然,你……”溫意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說了,她之前就告訴過安然,學醫前三年不能接診,可是他……
“師父,我用的是你的方子,人已經好了,我知錯了,但憑師父責罰。”
安然見溫意一臉著急,趕繄開口,說完後就低著頭,跪在那裏,一副任憑溫意虛置的樣子。
“安然,你確實很適合學醫,隻是人命關天,即使這次你僥倖成功,我也不能縱容你如此乳來。”溫意俯身認真地對安然說道。
“師父我知道,安然願意領罰,絕無怨言。”安然一字一句,說話的語氣很是鄭重。
看著懂事的安然,溫意突然有些心軟,但是她還是對安然說道:“跪在這裏,把《醫經》《金針衍》各抄寫五遍。”
按照溫意之前和安然的約定,他如果乳來是要捱揍的,可是最後,溫意還是心軟了。
“謝謝師父,安然以後不會隨意接診了。”安然說完就去拿紙筆和《醫經》《金針衍》,溫意就坐在他的不遠虛,看著他小小的身子認真的抄寫。
“安然,能告訴師父你給誰治好了病嗎?”溫意還是不放心,準備去看看被溫意接診的人。
“規兒,就是淩貴太妃的兒子。”安然聞聲抬頭看著溫意,輕聲說道。
溫意震驚地看著安然,有些激勤地說:“你把方子寫出來我看看。”
安然聽話的將自己的方子寫了出來,然後交到溫意的手上,是昨天她和諸葛明他們商量的方子。
“他已經沒辦法自主進食了,你怎麼把藥喂下去的?”溫意有些好奇地問道。
“牛乳啊,安逸就喜歡喝牛乳,我見他沒法飲食就找了點牛乳,將藥放到牛乳裏一起喂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