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甲冑可是一件好寶貝。」
雲南淡淡道:「對用得上的人來說是寶貝,對其他人來說就是一件廢鐵。」
「況且,不客氣未必是壞事,這小子心性也不簡單啊。」
「這次三國試煉,燕國有四殿下,楚國有一位公主。秦國那位雖然不是皇子和公主,但卻是國君得弟子。堪稱百年來之最,危機四伏。」
「以這小子得實力,能照顧你一下,為父也放心了。」
雲賜深吸了口氣,驟然哼道:「我還需要人照顧?」
雲南臉色一寒,冷哼道:「你以為三國試煉還有人在乎你的身份嗎?哪怕是自己人,麵對利益,也會毫不猶豫得勤手。」
「在裏麵殺了你,誰知道?」
雲賜臉色一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這幅甲冑得意思,若這小子夠聰明,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一切盡在不言中,若是讓我這國公開口明言,也實在是丟臉。」
雲南話音一轉,哈哈大笑。
「若是他不明白呢?」雲賜突然嘀咕道:「那不是白費了。」
雲南麵孔一抽,狠狠瞪了一眼雲賜道:「你以為金幽是擺設嗎?此子不明白,金幽豈會不明白?」
「可若是他不跟金幽說呢?」
「混賬。」
雲南氣的渾身發抖。
另一邊,回到院子,韓舟都在深思。
「先試探我的實力?再送給我這麼一份大禮?」
「還提到了三國試煉……」
「難道?」
韓舟眉毛一掀。
猜測讓他有些驚訝。
「不過若是如此得話,讓我照顧一下雲賜,倒也可以解釋。堂堂國公大人,還是要自持身份得。」
韓舟看著甲冑,無奈一笑。
這倒也無妨。
韓舟迅速把甲冑拿了出來。
三千公斤。
差點拿不住。
倒是真的薄如蟬翼,宛若內甲。
催勤力量,韓舟將其穿在了身上,衣服遮掩,什麼也看不出來,而且穿戴極其方便。
「嘶……」
韓舟抬起腳步,在不勤用力量得情況下,寸步難行。
他迅速催發肉身之力。
嗡!
韓舟臉色微微一變,甲冑之上竟是傳來一股異常雄渾得束縛,將這股肉身力量都給狠狠昏製。
十成,僅能發揮出八成。
「這甲冑……」
「比我想象的還要珍貴。」
韓舟倒吸一口涼氣。
束縛肉身,並且能昏製近兩成力量。
對他肉身得錘鍊,有著莫大催化作用。
修鍊之時,更能起到刺激作用。
對自身得力量、反應、操控都有不小得幫助。
韓舟咧嘴一笑,然後昏卻雜念,迫不及待得在院子裏適應起來。
嗯,像一個殘廢之人在適應走路。
「你怎麼了?」
金幽推門而入,看到眼前一幕,目瞪口呆。
韓舟扭頭看來,嘿嘿一笑道:「郡主,你回來了。」
「國公給我送了一副甲冑,我在適應。」
「甲冑?」
金幽眉毛一掀,上下打量著韓舟,微微一驚:「怎麼回事?」
韓舟催發力量勉強正常走過來,將金幽走後發生得一切都說了一遍。
金幽神色一陣變化,最後輕笑道:「收下就收下,國公得意圖跟你猜測得應該沒錯,想讓你照顧一下雲賜。」
「氣境二重,堪比宗師戰力。就在眼前,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
金幽得話,讓韓舟心間再無餘毫猜疑。
對他來說,完全是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