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闆表示很受傷。
於可可吃完麪,用手機付了款。
她今天來其實是因爲心情不好,想找徐拙傾訴一下。
但是現在見到徐拙,才發覺兩人僅僅是顧客和廚師的關係。
還沒到談心的地步。
倒是徐拙,他發現於可可竟然一臉凝重。
“有心事?你這一臉凝重的,跟別人欠你錢一樣。”
於可可雙手託著腮幫,一臉的喪。
“還真被你說中了,就是因爲別人欠我錢的事兒。上學期我們寢室一個女孩兒借了我兩百塊錢,現在都沒給我,整天買這買那,我一問她要,成了我不對了。全寢室人都說我這麼有錢,好意思要那兩百塊錢嗎?”
徐拙聽出來了,這是關於女寢室的事兒。
當時剛上大學時候,他以爲女寢室跟男寢室一樣,大家都是兄弟,關係都很好。
結果後來快畢業時候,班裏幾個女孩兒喝醉哭訴,他才知道。
女生寢室居然是堪比婆媳撕逼大局的存在。
各種撕逼拆臺簡直讓人歎爲觀止。
真正讓人明白了塑料姐妹花這個名詞的含義。
像一個寢室六個人五個羣這都是最基本的操作。
有些不堪入目的情節,差點讓徐拙這個鋼鐵直男三觀崩壞。
比如搶了同寢閨蜜的男朋友,然後和閨蜜繼續表麵姐妹什麼的,簡直數不勝數。
現在於可可借錢這種情況,徐拙也遇到過。
當時鬧得很不愉快。
清了清嗓子,徐拙拉著於可可往後廚走去。
於可可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他有什麼企圖不成?
可是今天還沒準備好呢,會不會太快了?
這妞滿腦子沙雕女頻文的狗血情節。
結果到了後廚,徐拙指了指案板上放著的一筐蘿蔔餘。
“拿刀剁著玩兒吧,廚房版的解昏神器。以前我不爽的時候,就會剁這些玩意兒,全都剁得碎碎的,就好像煩惱也被切碎了一樣。”
“這些蘿蔔餘你不用了?”於可可有些驚訝,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不用了,等會兒就會扔掉,既然你心情不好,就物盡其用,給你發泄一下。”
從小到大,徐拙練習刀工都這樣。
扔掉的蘿蔔餘黃瓜餘不計其數。
其實他的刀工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在老爺子眼中,依然像是屎一樣。
於可可洗了手,從筐裏抓了一把蘿蔔餘放在案板上。
用刀輕輕一切,蘿蔔餘頓時整整齊齊的斷開。
確實有解昏的效果。
然後,這丫頭就玩上癮了。
甚至有些不亦可乎。
二百塊錢對她來說,確實不算什麼,隻是這件事堵在心裏會很難受。
現在切著切著,於可可心裏倒是想通了。
不就是二百塊錢嘛,就當是扶貧了。
二百塊錢看清一個人,還是比較劃算的。
不過切著切著,於可可突然想起一個畫麵來。
自己老媽就喜歡用胡蘿蔔剁碎了拌進麪糊裏做煎餅吃。
“帥哥老闆,你會用胡蘿蔔做煎餅嗎?”
“叮,發現新的支線任務,詳情請點擊麵板查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