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走了。」沐時炎粗喘著氣低下頭,鬆開她的下巴,雙手捧上她的臉,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現在放鬆,嗯?」
他突然的溫柔恍若變了一個人,不再是剛才那個粗劣的魔鬼。
盛瑾睜開眼睛,迎上的是沐時炎深邃如漩渦的墨色眸子,雖然染上了濃鬱的欲望,但眸底深處卻流淌著暖色的光,一想到這樣一個英俊的男人曾經是屬自己的,甚至此刻下身的蜜穴裏還夾著他粗壯的男性象徵,她就無比的愉悅。
能感覺到他的肉身比剛插進來時又大了一圈,又燙又漲……
「有感覺了對嗎?」沐時炎與她對視,看到她眉心已逐漸舒展,「不疼了?」
「……」
盛瑾正要開口回答,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猛地一頂!
「唔……」
幾乎全根都插了進來,塞滿了她的肉洞。
「啊……」
樓道間裏有回音,稍微一叫就會很大聲,盛瑾不得不咬唇阻止自己發出的呻吟。
看到她這種想叫又不敢叫的表情,沐時炎快速的在她的蜜穴裏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他也不說話,就蠻橫的挺進拔出,直到她的臉頰越來越紅暈,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才低頭吻向她的唇。
把她的呻吟吞沒在唇齒間,隻爲了不讓她咬自己。
再次被吻,盛瑾像條渴了很久的魚,張口吸允著男人口腔中帶著酒香味的津液,腰肢不自覺隨著他抽插的頻率扭動,兩條細嫩的胳膊摟上他的脖子,掛在他胳膊上的左腿改攀上他緊實的腰杆。
「唔……」
細碎的呻吟不時的從喉間發出,噗呲噗呲的抽插聲,還有滋滋的水聲,奢靡而淫蕩。
聽在他們的耳裏更像是催情劑,將體內的欲望激發到鼎點。
沐時炎已有三年多沒有這種爽感,在瑞士的那些日子裏,每晚想她的時候都會拿出手機播放過去操她的視頻,看著視頻裏她淫蕩的身體,聽著她的呻吟用手擼,雖然都有射精,但都沒有真操她來得爽!
「知道嗎?在蘇黎世的每一晚我都想這樣把你摁在懷裏狠操!想著最好是操爛你的逼!讓其他男人再也操不了你!我沐時炎不能操的女人!其他男人也別想操!但是見到你這個騷逼後我就知道,就算我再他媽恨你,我也捨不得操爛你!」
用力的撞著她,捏在她臉上的力道加重,開口質問道:「爲什麽!爲什麽就不能等我回來!爲什麽要嫁給傅愈!爲什麽要背叛我!爲什麽!」
「……」盛瑾無法回答,閉上眼睛咬住下唇,承受著男人肆意而野蠻的攻擊,眼角緩緩流下兩行淚。
」爲什麽哭!「抓扯住她的頭髮,強迫她仰頭睜開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爲什麽要背叛我!爲什麽!」
滿腹的憤怒和嫉妒,再加上對這個女人的恨,令沐時炎逐漸失控。
等不到她的回答,抽出沾滿淫液的肉身,將她轉過身,摁在了樓道間的扶手上,雙手捏住她的肉臀,從背後用力的挺進!
"啊啊……」
這種後入的姿勢無疑是最深的,一次次的被填滿,身體被頂撞的像隻小船一樣在迎著暴風雨晃蕩,身後的男人就是船夫在控製著她的方向。
盛瑾不敢叫的太大聲,隻能哽咽求饒:「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