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錚調派東宮三百人由吳奇打頭陣,他們帶著各地官員的賬本再度開始大清掃了,這個趨勢直接嚇壞了保皇派這邊的地方官員。

而沈氏官員卻打開門看好戲,然而下一刻,吳奇帶著三百人,再加譚西知府三百人,總共六百人開始拿著太子親自發的搜尋令,還有尚方寶劍,登上沈氏地方官員的高門。

沈氏官員們紛紛大慌失措連忙寫奏折上報太後,上報江王,然而都沒有用了,等信到了,他們的家已經被抄了。

太子不知道哪裏拿來他們貪汙受賄的賬本,直接作為罪證抓了他們。

這讓沈氏官員有口難辯,一天之內就抓了三十八個六品,七品,從七品以下基礎人員,然後第二天開始抓六品的沈氏官員,第三天抓和沈氏官員有來往的商人。

就在保皇派覺得自己除了口惡氣時,太子的人由吳奇帶頭一天內直接將保皇派的官員都抓了起來。

一瞬間,河間府的地牢內人滿為患,裏麵住的都是一幫六品以下的官員,再高一點就是的五品官員。

而作為知府的譚西,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能將河間府所有的老相識給抓了起來。

而且他還不敢接見任何人的家眷的求情,所以這三天他都是閉門不出,甚至讓女婿馬校尉貼身保護他,以免遭人報複。

譚西知府很怕第四天就沒有人幫著河間府運轉了,他現在是走哪都缺人協助,該如何是好?

就在他愁眉苦臉著,要不要稟告太子現在的河間府官場,被抓的七七八八,無論是保皇派還是沈氏官員都進了牢房,現在官場已經空了。

跟沒人似的。

然而第四天,太子一份文書下來,安排了河間府的底層官吏,尤其是在第一線參與治理百姓的,往上調一品官。

原本從九品師爺,變成了九品協助縣令,反正是副手基本都轉正了,除了六品的還沒有人坐上。

又過了第五天,太子下放了一批進士就任。

由此,譚西知府被委以重任,那就是他要教導出一批河間府的中堅官員出來給太子。

譚西知府看著那麼多自己人在河間府以自己為首,他笑得嘴巴都沒合上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擔子不輕,但不重要,底層的百姓變動本身就不大,隻要繼續接任新的上官,河間府一樣能照常運轉。

隻不過有些後門可能要被沈家和朝廷關上了,雖說有損失,但現在河間府已經完全成為了太子的院子,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從以後河間府不再是保皇派沈氏,而是改姓東宮了。

太子在五天內直接拿下了河間府,使得朝廷上下震驚不已。

保皇派也不管朝廷利益,隻顧著自己的利益與容錚鬥嘴舌,可即便這樣他們也無法改變事實,因為太子已經直接殺了他們一個回馬槍了。

沈氏官員則是希望太後對太子施壓,製裁太子。

而太後這個時候卻以身體不適,讓自己人看著辦。

於是,保皇派和沈氏官員開始暗中對容錚報複起來。

巡察衛開始被各個部門針對,甚至吃飯喝水都成為了問題,還有人專門抓住一些習性有些差的巡官司趁機逮捕他們,要挾他們。

一瞬間巡察衛大亂,常子龍和趙思齊本來想憋著這口氣,盡量不麻煩太子殿下的。

可是在看見葛豐都被拉出來了,他們再也忍不住,直接帶著新加入的巡察士兵,攻入了刑部的大牢救出自己人。

容錚得知此事,她直接放話道:“按照你們的辦法處理!看誰鬧的最凶!打的就是這樣的瘋狗!”

她的此舉頓時遭到整個京城的官圈的反對,占有利益的上官命令下官罷工,不再執行太子的命令。尤其是對鎮口城,一律扣押在城外,不得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