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會,咬住了蝦的半身。
就在他的唇瓣要貼過來的時候,我將尾部咬斷了,然後鬆開他,坐直了身子,笑眯眯地道:“這樣喂怎麼樣?”
他咀嚼著那半隻蝦,沒有回答。
我撐著下巴看他:“怎麼?味道不好麼?”
半晌,他搖了搖頭,“隻是覺得這種感覺......有點奇怪。”
我道:“是嗎?那可能是你愛上我了,這是心動的感覺。”
他一點也沒有猶豫,斬釘截鐵地道:“不。”
我無奈,“你就不能撒撒謊,哄我高興一下麼?”≡思≡兔≡在≡線≡閱≡讀≡
他道:“我不想。”
我沒再就這個話題糾纏下去,低頭發現風嘉祺的碗裏什麼也沒有,這位爺似乎從進來以後,隻吃了剛才我夾給他的半隻蝦,於是往他碗裏夾了不少菜,堆成了個小山。
風嘉祺卻不吃,霸道地命令:“我要你像剛才那樣。”
這回輪到我說:“不。”
他有些不滿:“為什麼?”
我含笑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想。”
他瞪了我一眼:“......”
“好了,喝一杯?”
我舉起酒杯。
風嘉祺不情不願地舉起酒杯和我的碰了碰。
氛圍因為酒的香氣而變得有些旖旎,我們仿佛被點燃了一般,絞.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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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覺醒來,一扭頭就看見風嘉祺躺在床上,支楞著腦袋看我。
我晃了一下因為宿醉和縱.欲而隱隱作痛的頭:“你怎麼沒有去上朝。”
風嘉祺無奈扶額:“你看看現在是何時了?”
我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竟然一覺睡到了正午。
我撐著酸軟地要洗漱完,剛準備和風嘉祺一起用午膳,外麵便報:“殿下,沈大公子來了。”
風嘉祺眼神一沉:“讓他現在外麵候著吧。”
我對他道:“別任性,你需要沈家的力量。”
他靜默了一會,起身離去。
我一個人坐在桌前,對著滿桌子的菜苦笑了一下。
他果然還是能分得清孰輕孰重。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放下筷子,跟了上去。
風嘉祺走進大廳,皮笑肉不笑道:“表哥有何貴幹?”
沈聽雨微微拱手:“臣聽說阿寧喜歡品茶,特地過來送些茶葉。”
風嘉祺微微攥緊手扯了扯嘴角:“阿寧在本殿下這裏什麼都不缺,表哥還是拿回去吧。”
“殿下說的對,你拿走吧。”
風嘉祺回頭,眼裏帶著警告的意味:“不是讓你老實呆著嗎?”
我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扭頭看向沈聽雨,決定借今天這個機會,將事情說清楚明白。
“沈公子,不用再送東西給奴才了。”我點到為止,希望他能自己想明白。
風嘉祺的腰杆瞬間挺直了,神色略微有些得意的看向沈聽雨。
沈聽雨的袖子下的手,微微顫唞。
他看著我勉強一笑:“不過是朋友間的一點贈予罷了,這些都是上好的......”
“就算這些東西再好,也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看著他淡淡道,眼神認真。
我與他對視良久,沈聽雨才從喉嚨裏沙啞的吐出一個字:“好。”
他轉身離去,我竟然覺得那抹白影有一絲狼狽。
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