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們先喝交杯酒,喝完酒後就是永生永世的夫妻了。”

蘇祁堯可沒有忘了,當初娶阮蠻蠻的時候,傻了吧唧的把交杯酒錯過去了。之後每每聽到別人說,沒有喝交杯酒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他就恨不得甩自己幾巴掌。

醇香的美酒順著喉嚨入腹,蘇祁堯借著昏暗的燈光被阮蠻蠻勾.得愈發發軟。

軟……

?!

蘇祁堯如晴天霹靂,當場就傻了眼。

阮蠻蠻又不是大姑娘了,自然知曉接下來會做什麼事。

她等啊等,剛才還急不可耐的人,忽然間沒動靜了。

阮蠻蠻抬頭看去,隻見蘇祁堯滿臉慘白之色,搖搖晃晃的身子隨時都可能倒下。

“蘇祁堯,你,你這是怎麼了?快,快來人啊,請大夫來!”

院外賓客滿座,忽然要請大夫去喜房裏,大家紛紛發揮了無限想象空間。

本來這事兒也隻限在將軍府裏麵發生,可以壓製住的。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這晚上,

城裏的大夫一個開門的也沒有。任憑他們敲破了門子,裏麵的人就是不肯出來。

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全城的百姓想不知道都難了。所以在定遠大將軍的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便傳出來了這麼個謠言,

“聽說南羌郡主太美了,咱們的大將軍激動的昏了過去。”

“定遠大將軍在打東吳的時候受了內傷,恐怕有了不舉的症狀,這才在洞房花燭夜全程找大夫救治。”

又過了些天,將軍府裏麵突然傳出了喜訊,南羌郡主已經有了身孕,那天晚上是為她請的大夫。

定遠大將軍有後了,將來又是個保護西楚的英雄,百姓們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隻是這種喜悅並沒有持續多久,從宮裏突然傳來了一道聖旨,徹底打亂了大家夥的想象。

“主子,西楚皇那邊已經下了聖旨,封蘇將軍的孩子為太子。這……是男是女還不知道,會不會太草率了?”

裴溫策反問道,“你這是懷疑我醫術?”│思│兔│網│

護衛愣了下,他看著裴溫策那得意的笑容,恍惚間明白了。

“封太子的事兒,是主子你的建議?”

裴溫策抬頭望向荒無人煙的山坡,“他蘇祁堯不讓我好過,我就讓他洞房之夜隻能看著不能吃。最好是他兒子以後成了皇上,他想管又不能打,你說氣人不?”

“氣人倒是氣人,但是這不也坑了表小姐嗎?”

“蠻蠻她從小就吃了不少苦,以後我回了南羌,更不能時時刻刻保護她了。隻有她的兒子做了皇上,在西楚才能徹底穩住腳,誰也不能欺負她。”

裴溫策扒拉了幾處灌木叢,“不說了,還是早點找到皇後,早日回南羌吧。你確定,皇後是在這裏嗎?”

“沒錯,我們四處打聽過了,說是被藏在這裏了。”

不多時後,在光禿禿的山頂,終於傳來了裴溫策氣急敗壞的怒罵聲,“蘇祁堯你個混蛋,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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