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赤狐。
這問題問得赤狐感覺有幾分莫名，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是的。”
高大挺拔的莊遊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無語地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是因為考試考太多，所以已經不是聰明的赤狐了嗎？”
“？？？”赤狐目瞪口呆，他說錯了什麼？？？
“你下班吧，這件事情我來處理。”莊遊把文件塞進了文件袋裏麵，然後就往外走去了。
赤狐目送了莊遊出了特管局的大門，他呆呆地抓了抓頭發，難道他真的變蠢了？他怎麼就沒懂他們局長為什麼這麼說他？？？
但既然局長都說了可以下班，他也不打算再裝勤快，於是快快樂樂地背起包，一邊和自己的好兄弟發消息約了吃晚飯，一邊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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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路邊的大排檔熱鬧非凡。
赤狐點了四十串羊肉二十串雞胗，又叫了四瓶啤酒，快樂地甩開膀子一邊吃一邊等人。
二十串雞胗下肚，啤酒也喝了一瓶，等的人才姍姍來遲。
“你都吃了這麼多了！”來的人是和赤狐一起從山溝溝裏出來的小夥伴金貓，他一屁股坐到了赤狐的對麵，先開了一瓶啤酒喝了兩口，然後解了背包放在旁邊的凳子上，“堵車堵得我都想下車跑，但想了想還是算了，被你們特管局看到了又要吃罰單。”
“你想吃什麼再點，我就點了羊肉和雞胗。”赤狐指了指桌上的二維碼，“掃碼點單，你自己加。”
“我看看有什麼。”金貓一邊摸出手機掃碼一邊又喝了兩口啤酒，“你那邊有沒有好工作介紹，我想把老板開了，太累了。”
“和我一樣考個編製吧！”赤狐吃著肉串，含糊不清地說，“至少按時下班，雖然局長有點捉摸不透。”
“你們局長不是據說人挺好嗎？你得罪他了？”金貓飛快地加了豬肉串和肉筋，提交之後抬起頭看向了赤狐。
“小道消息，有條龍要到咱們雲漢市來，申請已經送來了。”赤狐喝了口啤酒，“本來是我經辦，但被局長把這事情提走了。我看局長好像不怎麼想讓龍來，就說了一嘴那幹脆把申請打回去。”頓了頓，他沉沉歎了口氣，“局長問我是不是考試考傻了。”
坐在對麵的金貓噴笑出來，他捂著嘴巴轉了個方向，然後把啤酒瓶放得老遠，然後才看向了赤狐：“你傻了吧，要是按照申請過來，還有點約束力可以管一管，可以和龍說一說法律法規什麼的，要是直接打回去，他自己飛過來玩，那就管都不好管了。”
赤狐傻了眼，繞了一下才想明白。
“你的確是考試考傻了，那可是龍誒！”金貓擦了擦嘴巴，拿起肉串吃了兩串，然後才繼續說下去，“像我們這樣道行低的小妖精偷偷來了也掀不起大風浪，你們局長一巴掌就能把我們拍扁了，但龍就不好說了，龍老爺不高興，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天打雷劈，日子還過不過了。”
“……龍老爺還是別來了吧……”赤狐捧著臉又吃了一串雞胗，“聽起來就很頭大的樣子，萬一是個暴躁龍老爺，那豈不是還得著個人專門伺候龍老爺啊？”
“那也說不定是個好脾氣的龍呢？”金貓看著自己點的肉串肉筋送上來，眼睛都亮了，“不說這些，反正龍還在海裏，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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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海底靜謐。
寶琪被人抓著尾巴搖醒了。
被吵醒的黑龍脾氣暴躁，眼睛都沒睜開，就對著外麵噴了一串泡泡。
大大小小的泡泡在海水裏分散開，慢慢浮上海麵化作泡影。
“別睡啦！”擾人清夢的人沒有被泡泡帶走，反而趴在了她的耳朵旁邊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