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癢酥酥的,剛想用胳膊肘把他戳走,便見男人輕輕咬住她的耳垂,耳鬢廝磨。
“哎呀你幹嘛呀,癢呐……”雙手推拒著他寬闊胸膛的靠近,結果當然是反抗無效,被他攏在懷裏親,深吻。
“唔——”
“還沒刷牙啊混蛋!”
“沒事,我不嫌棄你。”徐海州低低笑兩下,繼續咬她紅唇,不亦樂乎,玩兒似地。
“我嫌棄你啊!”喬露簡直被氣笑,“而且窗簾還沒拉啊混蛋!下麵都是人!”
話落,徐海州攬著媳婦兒的肩膀往裏帶,這下總安全了吧?
推搡間,喬露的腳無意中踢到小嬰兒床的床腳,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小家夥。
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氣,胖乎乎的小白手揉了揉肉眼睛,吐幾口泡泡,醞釀了一會兒慢悠悠轉醒。
“麻麻~”一開口就是媽,不知是餓了還是想媽了。
“徐海州,走開……俏俏醒了……”
如果不是因為女兒醒了,喬露毫不懷疑這廝會在大清早做點什麼!
聽到女兒的聲音,徐海州禁錮住喬露的力道逐漸放小,直到她掙脫他的懷抱,來到嬰兒床前,把孩子抱了起來,親了親她的小臉蛋。
“俏俏,小寶貝兒,快起來看雪啦。”
這是俏俏出生後第一次見到雪,白茫茫的一片,與從前,哦不,與昨天都大不相同!
太神奇了,太漂亮了,小家夥興奮地手腳亂踢,高興地拍手:“麻麻!粑粑!媽媽~”
“這叫雪,雪花,雪……”
“麻麻~”
“跟媽媽念,雪……”
“媽媽?”小家夥沒怎麼聽懂她的意思。
“雪 ,小寶貝兒,雪。”指著窗外景色對她說。
教了大概七八遍吧,俏俏小朋友終於學會了“雪”字。
不錯,沒白下工夫。
穿好衣服進浴室洗臉刷牙,等徐海州做早飯,吃完早飯喬露還要喂女兒喝奶,讓徐海州趁這會兒還有時間趕緊帶兒子下樓玩玩雪,自己則帶著俏俏喂完奶再下去。
這是給俏俏母乳喂養的最後一個月,二月一過,就隻給她喂奶粉吃輔食了。
喂完奶還不著急去店裏工作,得下樓跟兩個小寶貝玩會兒雪。
下了樓才發現,幾乎全小區的孩子都拉了爸爸媽媽一起打雪仗,玩雪,他們還算來得晚了。
“哥哥呢,爸爸呢,俏俏快幫媽媽找一找,爸爸他們在哪裏呀?”喬露拿起俏俏的手在半空揮了揮。
因為天氣冷,小家夥直接被喬露裹成了熊,從頭打腳被厚實的麵料包圍,戴了圍巾手套和小兔子針織帽,唯一露出漂亮的五官。
白雪反光,亮光照在小家夥白嫩嫩的臉蛋上,熠熠生輝。
雪花飄落在她的睫毛中間,撲閃撲閃漂亮極了。
“哥哥~粑粑~”還得是小孩子的眼神好使,半分鍾不到俏俏就找到了她爸和哥哥,指著不遠處打雪仗的一大一小喊。
親她一口,喬露趕緊抱著女兒往父子倆的方向走:“哎呀我們家俏俏真棒,走,找爸爸和哥哥去。”
妹妹和媽媽來了以後,喬安就停止了與爸爸的雪仗遊戲,遊戲重心開始往俏俏身上轉移。
因為雪涼,怕凍到俏俏的手,隻由喬安捏出一個雪球,遞到妹妹麵前。
不讓她拿,隻讓摸,指腹輕輕地捏一把,直到把雪球捏碎,小家夥這才咧開小嘴,咯咯咯地笑起來,有趣極了。
“哥哥!哥哥~”指著地上的白色,意思是還要捏雪!
喬安順從地又給妹妹捏了一隻。
“媽媽,我今天的帽子,跟妹妹一樣,我們都是小兔子帽子。”喬安突然指著自己頭上的針織帽和俏俏腦袋上的帽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