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鱘”這般說著,有些不貧,“早知道就不讓你去了,我自會保護你妥當的。”
“嗯,我知道。”
陸舷溫柔的應了。“我知道泡泡很強大,但是偶爾我也可以保護你的。”
其實主係統這話夾帶私貨了。
他看著陸舷一身血回來,大概知道他好不容易趁著這個世界幾乎崩潰,從世界缺口裏麵安插進來的眼線全都被陸舷殺了。
估計是屠了秦府吧。
主係統牙酸,他真真希望陸舷能聽“白鱘”的,好好做個廢物花瓶。
他會“保護他”。
護著他一路安穩的護進黃泉路。
眼下被拒絕,他便不再多言。
唯獨身邊那個意識體氣得冒火,知道陸舷到底是在和誰親昵,他看著這兩人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有色眼鏡。
這一刺激,白鱘幾乎想要撕爛那個鳩占鵲巢的家夥。
站的好近,還和陸舷那麼親密的說話……
白鱘沒辦法怪陸舷,因為連他都覺得眼前這個冒牌貨扮演的比他這個真的還要像是個真的。
他本人都覺得像,陸舷怎麼可能發現的了。
他氣得快厥過去了,但是卻無能為力。
鼻子一抽,惡狠狠地瞥了陸舷一眼。
“你要是和他好!我這輩子都不理你了!”知道的
可他也心知肚明,陸舷如何知曉?估計在他看來,他還是和自己的“小泡泡”在親昵呢。
陸舷去了溫泉眼處沐浴,他和白鱘本就同吃同睡,用的也是白鱘最鍾愛的那處池子。
溫熱的水意蔓延開來,沒過他線條分明的腹肌和胸口,吞去了沾在上麵的血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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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不留要走嗎?”
“白鱘”看著陸舷換上了新的外袍,儼然是一副要離開的樣子,有些納悶。
陸舷有多喜歡黏著白鱘,他從白鱘的記憶裏得的一清二楚。
“泡泡,今日我身上沾染了血腥之氣,不宜和你同寢,若是衝煞了你怎麼辦?”
“我容不得你出一點閃失。”
“白鱘”信了他的說辭,即便心裏對著陸舷這番做派不屑,但沒阻止。
而坐在角落裏已經紅著鼻頭眼角泛濕的小鮫人突然抬頭,猛地朝著那殿中立著的人看去,眼裏迸發出亮光。
隻是他未曾開口,眼睛裏的點點光亮追隨著陸舷。
——他是不是發現了。
無怪乎白鱘感知的這麼敏銳,實在是陸舷粘人的緊。
血腥之氣衝煞他這個理由聽上去事事為他著想,但是實際上就…
白鱘和陸舷朝夕相處,對他的脾性一清二楚。
這要是平日,這廝鐵定要來纏著他親吻又要愈求著一番纏綿。
並且美其名曰“身上有了血腥之氣要泡泡替我去去煞”,總之絕不可能掉頭就走。
除非這人類吃齋轉性了,否則白鱘也不會原本呆在床上,大概是算到了今晚自己的屁股要遭殃。
陸舷看似親昵的舉動卻帶著一層隔閡。
……不過隻要那個鳩占鵲巢的癟犢子沒察覺到就行。
白鱘此刻不去憂愁了,他現在一對比,隻想著這霸占了他身體的東西得不到陸舷他便釋懷了。
隻要陸舷是他一個人的,這具身體讓他拿去做別的事情相比較起來也沒讓人那麼氣惱了。
“你在高興什麼?”
主係統聲音淡淡,卻帶了絲疑惑。
他隻是單純的詢問,對於白鱘的情緒波動感知更為敏銳,暫時還沒懷疑到陸舷那層。
在他看來,他的數據分析永遠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