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就是醫館吧,我又沒病,為什麼要來?在貓包裏望著招牌,糊糊疑惑。
“沒事的,很快,一點都不疼。”不管貓聽不聽得懂,歐陽小紅溫聲安撫,擼了擼貓頭。
“喵?”你這女人說啥呢?
莫名其妙地進了醫院,莫名其妙地被按住四肢紮了一針,冰涼的液體擠了進來,糊糊正要發火,一陣困意湧上,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
喵?
喵嗚?
喵嗚??!!!!!
等到醒來時,糊糊驚恐地發現,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我不是一隻完整的貓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糊糊氣哼哼地想要離家出走,結果發現,它不會開門,窗戶也被封住,氣到惡狠狠地撓沙發。
歐陽小紅下班回家了,自己的飯都顧不上做直接點了外賣,就忙著去廚房給貓做飯。糊糊嗅了嗅鼻子,喵嗚,好香啊,和昨天的貓飯又有差別,但肯定也很好吃。
離家出走的心,又沒出息地減淡了。
這時,察覺到大黑貓在隔空聯絡自己,糊糊鑽到床底下,抹著眼淚,向族長哭訴:“喵嗚,我的蛋蛋,我的蛋蛋啊,居然被割掉了!!我沒臉見貓了!”
“喵?”一邊旁聽的小橘貓愣住。
被絕育了嗎?還挺合理,也有點慘。不過想想糊糊這貨說過“要把全天下的小母貓後腿毛都剃掉”的下流話,蛋被噶掉,估計也是冥冥中的定數。禍從口出,話可不能亂說呀喵。
“莫哭,能長回來。”大黑貓現場教了一個術法。
這個術法不算難,糊糊很快就學會了。用盡了多年積攢的靈力,光華一閃,糊糊就感覺屁股上有兩顆小東西顫巍巍地鑽出皮膚,鼓了起來。
!喵喵喵,我又活過來啦!
數日後,歐陽小紅和閨蜜在通訊軟件上聊天:“好奇怪,我明明記得上周帶貓嘎蛋了,結果昨天發現我家貓的蛋蛋還在!”
“你加班加多了出幻覺了吧?狗頭.jpg”
“不應該啊我記得很清楚”
“肯定記錯了,不然還能長回來啊?”
“唉,這周末再抽個空子把貓帶去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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