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在哪裏!”

太後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道:“放肆!”

謝以安冷聲道:“皇祖母, 事已至此,就算您說我放肆,我也隻得放肆一次了!”

他心裏清楚, 此事貴在神速, 絕不能給謝景修等人喘熄的機會,必須得在天亮之前進入京城, 將此事坐實, 否則隻怕有變。

“好啊!”太後猛地站起身來, 氣得直哆嗦,道:“你竟連哀家的話都敢忤逆了!”

謝以安不為所動,見陛下不說話, 便吩咐侍衛道:“去找!便是將這行宮翻個底朝天,也要把玉璽找出來!”

“是!”

翌日一早, 顏凝便趕到了霍府。

她知道, 謝景修能動用的兵不多, 霍家掌管整個霍家軍,霍家軍訓練有素,倒比禁軍還強出幾分來。

霍允禾見她一臉憔悴, 想來是一夜未眠, 道:“阿凝, 你別擔心,昨夜殿下已來過了,和父親、哥哥商議了一夜,他們連夜便出去了,定會有法子的。”

顏凝沒說話,隻緊抿著唇,望向她,道:“允禾,我心裏明白,可還是忍不住擔憂。此事事發突然,康王早有準備,可殿下他們一時之間,能動用的也隻有霍家軍而已。”

顏凝將兩盞茶盞放在她和霍允禾麵前,道:“我昨日看著,圍攻行宮的人約有萬數人,他們如今挾了陛下,定會想法子進京城的。城外大營的軍士顧及著陛下性命,絕不敢輕舉妄動,而殿下他們所能用的,也隻有在京城中的軍士而已。”

“等今日哥哥回來,我帶你去見他,到時候,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顏凝點點頭,道:“多謝。”

霍允禾笑笑,道:“阿凝,你幫了我這麼多次,我也沒說謝謝呢。”

不多時候,便有侍女來報,說霍奉之回來了。

霍允禾趕忙帶著顏凝去找他,隻見他滿身都是汗,連鎧甲都浸透了,身上也帶了些血汙。

他見顏凝進來,趕忙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汙,道:“顏凝,你怎麼來了?”

霍允禾道:“阿凝不放心,想來問問消息。”

霍奉之點點頭,道:“你盡管問便是。”

顏凝徑直問道:“康王的人可是已圍了京城?”

霍奉之不願瞞她,便道:“是。他們昨夜便將京城幾個門都圍了,如今他們拿了陛下的聖旨,想要進京。”

顏凝微微皺眉,道:“奉之,你實話和我說,京城之中有多少兵力?”

“五千。”霍奉之道,“我昨夜想殺出去請援兵,可康王將京城圍得水泄不通,實在是出不去。”

見顏凝不說話,霍奉之有些不忍,道:“顏凝,我是個粗人,不懂得什麼。可你放心,有我在一日,便定會守著殿下,不會讓他出事的。也……也不會讓你和允禾有事。”

顏凝感激的望著他,道:“我想了一夜,料想必是兵力懸殊的。不過京城城牆建的頗高,又有護城河,康王的人也沒那麼容易能攻進來。隻是現在康王挾持了陛下,時日長了,隻怕陛下性命堪憂。”

霍奉之微微頷首,道:“正是如此。”

顏凝道:“援兵離京城可遠?”

霍奉之道:“霍家軍有不少駐紮在城外,隻聽我霍家號令,若是可以調動他們,便可無虞了。”

“這麼些時候,想來城外的霍家軍和北大營的禁軍都收到了消息,可是康王等人有陛下聖旨,他們便不敢輕舉妄動了。”

霍奉之道:“康王兵力並不算多,根基也尚且不穩,所以才這麼急著進京城,等他名正言順的登了基,一切塵埃落定,陛下再想奪回權柄也就難了。”

顏凝想著,道:“我倒有個法子可以突出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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