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能說最後他推開了麼,第一次他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挫敗感。
“怎麼,沒話說了?既然沒什麼好說的,那你現在可以離開了”第一次,宇文俊發現他的暖暖也可以這麼咄咄逼人,那瓷白的小臉冷冰冰的,卻又那麼奪人眼球。
“不,我有話要說,其實那天的女孩,叫閔笛。她是喜歡我沒錯,可我真的對她絲毫的意思也沒有啊!我心裏的人一直就是——”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你走吧!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就當我們從未認識過!反正我也不在乎·······”暖暖氣呼呼的說完也愣了,她沒料到自己竟也能說這樣的氣話,狠話。好吧,她承認自己是在矯情,沒談過戀愛的她覺得書上,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自己也就一個衝動用上了,可是用是用了,她沒料到結果那麼慘烈。
原本不介意被打斷的宇文俊在聽了這通話後頓時氣得頭腦發熱,一把扯過身前的人,“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狠厲的語氣驚得暖暖張著小嘴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你說啊,什麼叫‘橋歸橋,路歸路’,什麼叫‘從未認識過’,你不在乎,嗯?你說啊!”那張俊臉此刻陰沉的嚇人,從未見過他如此的暖暖早就傻了,“不說是吧,今天我會讓你看清楚你怎麼樣和我‘橋歸橋,路歸路’,我會讓你知道,這輩子,你究竟會是誰的人,你在乎的會是誰!”
說著一把抱起身前的人兒扔在床上,是的,是扔在床上。暖暖慌張的爬起來,卻不想又被對方壓倒在床上。這······這這是要來真的?當那雙手毫無顧忌的順著她白皙纖細的小腿摸到大腿根時,她終於相信是來真的。“啊?慕容俊,你····你冷靜點!”“冷靜?我很冷靜,慕容俊死了,在你離開的那刻他就死了,我叫宇文俊,記住了!”說著封上了那張可惡的小嘴,在也不想聽那些鬧心的話。宇文俊吻的凶狠,仿佛要將身下的人兒吃下去才罷休,睡衣沒幾下就被褪去,此刻她就光溜溜個被某人壓在身下啃了一遍又一遍。濕熱的唇順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劃過粉嫩的小丘時對方還不要臉的低喃了句,“長大了不少······”
“嗯······你·······你放開我,唔~~~”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暖暖心裏慌極了,但兩隻小手被困在床頭沒辦法作為。
宇文俊根本不理會身下人兒那微弱的掙紮,他早已陷入怒火與欲火交織的漩渦中,至死方休!當手摸到小人兒腿心的那處密地時,饒是宇文俊“曆盡千帆”也微微愣了,他猛的直起身,死死的盯著那處——那粉嫩之地竟“寸草不生”,暴露之處生的格外精致,漂亮極了!這讓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的離開讓暖暖有瞬間的喘息,睜開迷蒙的雙眼,便看到對方那如狼似虎的火熱眼神正盯著自己羞人的地方,她頓時合攏雙腿,“把腿張開”宇文俊低沉的聲音透著沙啞和不耐,此刻的他早已忘了在暖暖麵前扮演那個溫柔,體貼的好男人形象,而是赤、裸、裸將自己性格中如狼般狠厲和霸道的一麵暴露無遺。
“不!”暖暖不安的將整個身體蜷縮起來,堅定的回絕,她卻忽略了此刻的他已然與記憶中的不同。
宇文俊揚起嘴角,狹長的眸子微眯著,邪肆的模樣讓暖暖有種對方被附體的錯覺。不理會暖暖的驚恐,宇文俊卻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著衣服,眼看著就脫光了,暖暖知道不能坐以待斃,飛快起身裹著被單衝向浴室。哎呀,剛才受驚竟然忘了自己也是練家子,可以跑的很快,可惜她快,有人比他更快。當她被抵在牆上的時候,她覺得世上在沒有比她更悲催的人了。“想站著做?”沙啞的聲音透著邪惡,暖暖驚慌的搖頭,站著做?還要不要她活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