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你家裏的事都處理好了?”對於曾經疼愛過的弟弟,溫白鶴不想把關係鬧得太僵。

再相見,謝嶼已然又穩重得多,他不置可否,旋即直接道:“人。”

“餐廳。”溫白鶴秀美的臉上轉瞬即逝的扭曲,他皮肉不笑,拍拍沈聞歌的肩膀:“好,好。”

連聲兩句好,熟人都知曉這是他生氣時才會說的話,旁人可能會心驚膽戰,可沈聞歌不怕他。

歲星奔向謝嶼,雙腿夾著謝嶼的腰,聲音很小的埋怨:“你來得好晚。”

“對不起,之前實在沒有線索。”謝嶼沉默著道歉,摟緊了歲星。

“下麵沒穿衣服嗎?”

謝嶼感覺到什麼,看到歲星身上鬆垮垮地穿著男人的西裝。

那是溫白鶴偏愛的西裝品牌,手工定製,隻此一件。

沈聞歌摸出來一根糖,慢慢揭開糖衣,塞進嘴裏,輕而含混道:“聽說白鶴這裏還放著黃金鳥籠,又是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夜鶯叫得動聽嗎?”

“那裏麵很擠。”歲星控訴,湊在謝嶼耳邊輕聲道:“很擠,抬頭就是籠內的頂,出不去。”

“以後不會了。”

謝嶼吹了下歲星濕漉漉的睫毛,摟緊了歲星:“先把褲子穿上。”

說完脫掉外套,把歲星的腿包起來。

“房間很多。”

“待會就走了,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歲星的照顧。”

“這就走嗎?外麵……天黑透了。”

溫白鶴手背上青筋畢露,努力平複心情,並不清楚沈聞歌為什麼突然倒戈。

“不留了。”

溫白鶴不再強求,送兩人到船上。

望著歲星的小臉微微發怔,好像從頭到尾都是在浪費時間。

得不到,忘不掉。

卻又反複念想。

顛簸一夜。

醒來時安然在綿軟的床上。

清亮的女聲婉轉悠揚,似是江南的畫舫,破開煙雨,水麵上漾著的絲絲波紋。聽出來是謝嶼母親的戲腔,沉重的頭又重重陷回了枕頭上。

歲星睡眼惺忪,碰了下謝嶼的鎖骨,要確定一下真實性。睡夢時總覺得還是在那間別墅上,在逼仄的牢籠裏。

“可以結婚嗎?”

“嗯……”歲星不確定地點了點頭。

“那下午就去把流程走一下。”

“這麼快嗎?”歲星還沒有做好準備,重要的是,好感度還沒有刷滿,卡在了八十的數值,不上不下。

“嗯。”

“哦……”-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掛了兩科。”

謝嶼淡淡開口,看著歲星的唇珠,好像清晨都變得萬分旖旎。

“記得懲罰嗎?”

“你低頭。”歲星咬了咬唇,環著謝嶼的脖頸。

笨拙地在謝嶼嘴唇上啄了口。

“好像不太行。”謝嶼笑了一聲,牽著歲星的手,吻了吻指尖,“都這麼久了,還是學不會嗎?”

……

手機消息提示音接連振動,歲星連看消息的力氣都沒有。

皺著眉趴在謝嶼小腹上,手指磨出來紅,手指上不知什麼時候套了兩枚戒指。

“婚戒嗎?”

“婚戒,和訂婚用的戒指。”

謝嶼在歲星眉心親了一下,幼稚地勾了勾:“百年好合。”

歲星小指勾著謝嶼的指頭,拇指印了回去,輕聲回應:“永結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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