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力一下撲過去想圈住他的脖子，卻被發現他意圖的葉新辭輕鬆閃過：“你的速度太慢了。”
喬力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嘲諷自己的話：“胡說！我哪裏慢了！我又不是王龐！”⑧思⑧兔⑧網⑧
“喂！你們掐架拉我下水幹什麼？”躺著也中槍的王龐簡直一臉委屈。
他胖怎麼了？他學的星艦指揮啊，又不是機甲駕駛，不需要把自己塞進駕駛室，再說了，即使他這個身材也是能塞進去的好吧？他的體力也完全符合軍校標準不差的，隻是葉新辭太強了。
喬力完全無視了他的抱怨，隻是看著葉新辭，仿佛在看著一個出軌的男友：“新辭，你一點都不和我聊遊戲裏的事也就算了，連遊戲裏認識的人也不和我聊。說好的一起玩遊戲，結果你完全忘了我！”
葉新辭短暫地心虛了一秒，不過也隻有一秒而已：“不是我忘了你，是你沒有研究清楚遊戲的基本情況。這個遊戲的設定就是這樣，我們之間不知道隔了多少百年的步行距離，怎麼一起玩遊戲？你說你，一開始不研究清楚，害我一個人玩也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是無心之失不怪你，可你怎麼能倒打一耙？”
葉新辭反問得太過自然，完全把喬力鎮住了，一直等喬力到了課室坐好，認真一回想，才隱約感覺好像哪裏不對。
不過教授已經進來了，他不好再說什麼，等好不容易課程結束，這件事完全被他拋在了腦後，再一次想起來的時候葉新辭已經重新進入了遊戲。
這讓喬力一腦門子憋屈，不過人已經進了遊戲艙，他也不可能把人揪出來，隻能當做無事發生過。
——
葉新辭是真的忘了自己早上曾經說了什麼幹了什麼。
他本來就不是會記住這些事的性子，更何況現在的他心裏，有了很多比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更重要的事。
因為今天上線得早，葉新辭推開門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寧影，過了一會才看到對方從房間裏出來。
這讓葉新辭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可能有點開心，可能有點失落，但更多的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遺憾。
寧影眼看著那雙初見時分外快樂純粹的眼睛染上千萬種複雜的情緒，心裏也跟著複雜起來。
他當然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隻是很多時候，他會想那個時候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
葉新辭最怕看到的就是他這個表情，當即抹了把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寧影被他逗樂了，實在忍不住，上前揉了把他的臉。
葉新辭下意識地在他手心蹭了一下，不是那種晚輩對長輩的依賴，而是帶了些許的曖昧，搞得兩個人都愣了。
葉新辭迅速站直了身體，假裝無事發生過，寧影也收回了手背在身後，好一會，才各自找回聲音。
“流雲劍派的清晨，真漂亮啊。”率先說話的是葉新辭。
他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仰頭看著遠處湛藍的天空，其他山峰上升起的雲霧，以及不遠處開了花、花上還沾染了露水的靈樹，神色裏都是滿足。
寧影也坐了下來，和他一樣，看著這安靜而美好的一切，發出了很輕的一聲感歎：“是啊……”
在這之後，寧影沒有說話，葉新辭也沒有，他們就這麼距離很近地坐著，等到其他山峰上的雲霧散去，等到落在身上的陽光帶上了略為明顯的熱度，他們才輕舒一口氣，收回心神。
寧影似乎想起了昨天自己答應的事，也想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率先開了口：“你是想先學禦劍，還是想先學什麼？”
被寧影這麼一說，葉新辭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