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吃了幾片,被人看著有些不自在,便悄悄拿眼睛瞟沙發上坐著的兩人。
“還剩下一片,別東張西望的。”宗以牧看著小家夥吐吐舌頭,將最後一口果肉含進嘴裏,小嘴鼓鼓地咀嚼幾下咽了下去,這才滿意地抽過一張紙巾給他擦拭唇邊的果汁。
言澈下意識地躲了一下沒躲掉,便悄聲道:“我爸他們在看。”
宗先生也湊過去輕聲道:“要不是他們在看,我會用紙巾?”
言澈成功聯想起某些羞羞的場麵,臉蛋紅紅地不說話了。
討厭,又撩人家(/ω\)。
見實在是沒話可說,言銘隻好站起身來對言澈道:“那爸爸就先回去了,那個,以牧啊,你什麼時候回去?我來換班陪床吧。”
宗以牧冷冷地拒絕道:“不必了,我就住在這裏,言言我會照顧好的。”
“這樣啊……那好吧,那……那爸爸改天再來看你。”見兒子實在是沒有需要自己的地方,言銘隻好帶著司禾落寞地走了。
言澈往後一躺,癱靠在軟軟的靠墊上,放鬆道:“呼-終於走啦,直挺挺地坐了半天累死了。”
一隻大手伸到腰下力度適中地揉按,“你要是不自在,以後就不讓他們來了。”
“還是別了吧,來了尷尬,不讓他來又覺得有些不忍心。”言澈撫上腰間的大手,“還好有你在。”
宗以牧垂頭啵親一下小家夥,柔聲道:“我會一直都在的。”
“嗯嗯。”言澈想起一事,問道,“那個白珞最後怎麼樣了呀?”
宗以牧淡淡道:“他的兩個幫凶當天就抓到了,已經全部交代了,數罪並罰,白珞二十年牢獄是少不了的。”不過他是自有法子讓白珞永遠都出不來的。
宗以牧隻要一回想起他的言言被吊在空中讓惡犬撕咬的畫麵就一陣後怕,無論是白珞還是白家,他都不會放過的。
獲救後,言澈就和宗以牧說了白珞當年殺兄的事。
當年的事並非天衣無縫,隻不過沒人多想,再加上白老爺子使了手段把事情壓了下來罷了。宗以牧派了人專門查證,真相很快就浮出水麵了。
雖然白珞當年還是個小孩子,但是他的行為太過惡劣,這些證據無疑會加重法官對他的量刑。
第89章
在醫院住了一周, 除了右手食指的骨裂,言澈身上的其他外傷都已經康複了。
宗以牧本來想要他住滿一個月的,奈何小家夥自己不願意, 說不方便不習慣不舒服, 醫生也說骨裂不影響生活,出院回家修養也是一樣的,隻要定期檢查恢複情況, 到時候來撤夾板就好了。
於是宗以牧隻好載著小愛人回家了, 遠程辦公也就到此為止。
回公司上班沒兩天, 宗大總裁早晨出門的時候,發現告別親親之後小愛人仍舊可憐兮兮地跟在自己後麵。
宗以牧挑了挑眉,“怎麼了?”
言澈眼神幽怨道:“呆在家裏好無聊哦, 就隻能整天看電視。”
“那……要不……”宗以牧提議道,“跟我去公司?”然後意料之中地看見小貓咪原本耷拉的耳朵嗖地一下立了起來。
“好呀好呀,你等我一下哈, 我去換個衣服。”言澈拔步就往樓上跑。
“慢點!”宗先生對於越來越活潑的小愛人略感心力交瘁,“我還是跟你上去吧。”小家夥現在猴急猴急的, 自己換衣服別再把手給碰了。
帶著小妻子上班二十二天之後,言澈的手終於宣告康複,他練習了幾天之後手指逐漸恢複了靈活, 便立馬抓起畫筆,緊趕慢趕地出作品。
這段時間因為他意外受傷,出版社那邊險些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