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明媚的笑:“你要是不想呆在牧場上,我也可以帶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生活。放心,你老婆有的是錢。”
林書玉吻得太用了,呼吸微喘,眼角飛紅,臉頰也因為缺氧和動情染上了桃花之色。此時被她捧著臉說這樣的話,不知是不是因為缺氧,大腦運轉不開,有一種衝動突兀地湧現在心頭。
她真是恨不得現在立刻答應,然後和眼前的人遠走高飛,什麼都不用管。
不過這種衝動也隻是短暫的,很快她就恢複了理智,啞聲說到:“我記住了,以後結婚了你的小金庫我務必要給你沒收充公,爭取讓你沒錢出去浪。”
關注重點從來都很離奇的楚金枝完全忽略了小金庫被盯上這一點,委屈喊冤:“我怎麼可能出去浪!要浪也跟姐姐一起在家浪。”
林書玉笑如春花,又往她唇上啄了一下,不等楚金枝反應過來追堵上去,就推開她道:“我要回去了,開車要四個小時才能到老宅,上午十點家裏所有人必須出現。”
她拉上安全帶,又伸手摸了摸楚金枝的手,半玩笑半認真道:“隻是有些還是割舍不下,不過有你的小金庫作為生活保障,我想我現在能割舍下了。”
楚金枝知情識趣,立馬保證自己一定繼續努力充盈自己的小金庫,等待它們真正的主人來領它們回家。
戴好口罩圍巾帽子推開車門下了車,楚金枝被外麵的冷風一吹,跺了跺腳,衝裏麵的人擺手:“路上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給我,隻要有需要,保證風雪無阻八百裏加急出現在你麵前。”
林書玉笑了笑,擺擺手驅車離開。
外麵的雪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漸漸轉小,楚金枝鬆了口氣,希望路況更好一點。
拿傘出來本就是為了給對方遮風擋雪的,現在沒用上,楚金枝幹脆也沒再撐開,將傘柄上的繩圈掛在外套衣兜邊作為裝飾的大紐扣上,揣著手一步一步走在北平冬天早上五點的大街上。
剛才還身手矯捷健步如飛的人現在像個柔弱的亞健康路人甲了,也不翻欄杆了,老老實實順著欄杆走,走了幾百米才找到路口去到人行道上,然後又往回走幾百米,重新踩著斑馬線過馬路。
回到家也不急著回床上補覺了,想著林書玉還在路上開車,楚金枝心裏總不踏實,思來想去,還是拜托係統幫忙盯一下,“也別碰她手機,就窩在她的車載導航裏跟著,要是聽到她跟人打電話什麼的,統哥麻煩你暫且屏蔽一下。”
係統應了一聲,配合度極高。
有係統盯著,楚金枝稍稍放了點心,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又去閑置的雜物間翻箱倒櫃找出個壓箱底的老式行李箱,拉開拉鏈,裏麵滿滿當當都是些各種本子單子銀/行/卡什麼的。
以前楚金枝從沒上心過,前些年親爹親媽給她買的一條街又經曆了各種拆遷,到現在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這裏到底有多少房子店鋪了。
每年的租金是她二舅電話處理,到賬了就打進卡裏,每年有空了就去把卡裏的錢存個單子,或者房子店鋪周圍有合適的就買下來。
她二舅有點輕微強迫症,但凡房子和鋪麵附近有個缺口不屬於自家,看著就難受,沒機會就算了,有機會總要買下來。
跟玩俄羅斯方塊似的。
楚金枝就懷疑過她那早去的爸媽就有這毛病,買鋪麵就死磕一條街,你買街這邊,我買街對麵。
這些東西原本是留在老家的,去年姥爺死活要她帶上,說是沒錢花了就隨便拿個賣了,純圖一方便。
不過楚金枝自己就有點小投資,能把自己養活過去,拖回來就一直丟在雜物間吃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