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
傅瑤也給自己倒了杯酒:“嗯,但我們永遠不會成婚。”
她對不住蕭楷,便也無顏再次穿上嫁衣,與旁人成婚。
傅琛就道:“當今皇後賢惠豁達,與陛下相敬如賓,太子又乖巧懂事,他們如今是幸福美滿的。”
傅瑤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卻也隻是道:“那便再好不過。”
傅琛便不再多言,烈酒一杯一杯灌進去,不多時便兩頰酡紅,開始說起他們兒時的事情來。
傅瑤心生感慨,也跟著喝了不少。
一直到了子時,傅琛醉趴在桌子上,傅瑤與則醉醺醺地撐著下頜,看著傅琛說胡話。
蕭靖鈺進來後想將傅瑤帶回去,傅瑤卻拽著傅琛不肯鬆手,蕭靖鈺哄了許久都不行,隻好把傅琛背起來,而後一手拉著傅瑤往回走。
傅瑤的臉上泛著薄紅,不時衝他笑一下,蕭靖鈺看得心頭一陣酥癢,卻礙於還背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傅琛,隻能用拇指摩挲傅瑤的手背。
傅瑤一路上鬧得厲害,經常走著走著就抱著路邊的樹吵著要睡覺,要蕭靖鈺哄了又哄才肯繼續走。
這一路走回去,蕭靖鈺出了一頭的汗,卻一點也不見厭煩。
門口的夥計見他回來,連忙上前接走傅琛,正想回頭招呼他時,卻見他已經拉著傅瑤走了,隻好搖搖頭,先把傅琛弄回去。
蕭靖鈺把傅瑤帶到了花間賦一旁的小巷子裏,把她按在牆上親吻。
傅瑤被親得透不過氣來,就伸手推他,嗔怪著道:“我喘不過氣來了……”
蕭靖鈺被她推開,卻也隻是笑了笑,而後在她雪白的脖頸間輕輕咬了一下。
傅瑤悶哼一聲,渾身僵硬起來,貼著牆壁一動不動,酒也醒了一半。
蕭靖鈺撫摸著她的臉頰,湊到她耳邊問:“可以嗎?”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傅瑤腦子裏想起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根本沒想起要拒絕。
蕭靖鈺就將她抱了起來,往花間賦而去。
此時恰好是午夜,焰火在他們身後一同炸開,照亮了半邊天。
傅瑤雖然醉著,依舊能感受到蕭靖鈺的溫柔,他用低沉的嗓音哄著她把腿打開,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
劈裏啪啦的鞭炮聲一刻不歇地響著,那些粗重的喘熄聲隻有他們彼此能聽到。
翌日,等傅瑤醒來時,傅琛已經回京了,他隻留下書信一封,並無嗔怪,隻是希望傅瑤以後能開心,並說元宵時會帶著妻兒來看她。
傅瑤將那封信收好,放進了床頭的櫃子裏。
蕭靖鈺雙手環住她,和她黏黏糊糊地膩歪,過了好一會才故作輕鬆地說:“瑤兒,我們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