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位置]】
【江放:半小時後見。】
【齊霄:!!!】
【王銘風:!!!】
失蹤人口居然出現了?
算一算,他們三個已經有很久沒有一塊兒出來嗨過了。
江少之前一直被嫂子拿捏得死死的,這回怎麼突然主動要約他們喝酒……
難道是終於想開了?
齊霄和王銘風就知道,像他們這樣的釣魚王中王,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栽了。
即便小嫂子的那種性格再新鮮,兩三個月的時間一過,該膩的還不是照樣得膩?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現在兄弟脫衣服了,不過去圍觀一下,那肯定說不過去。
不過,江放找的這地方應該是新開的,他們之前都不知道寫字樓旁邊還有酒吧。
而且店名還很中二。
居然叫“貓の印記”。
?
齊霄和王銘風懵逼了。
“臥槽?”齊霄右手按了一下藍牙耳機,開啟與王銘風的通話。
他驚訝道:“還有酒吧叫這種名字?是那種激情女.仆主題的嗎?”
“我靠!江少這是要帶我們玩兒一波大的!!”
“……”王銘風沉默了一下,說,“好像是家貓咖。”
“……”
“神經病啊!”齊霄忍不住罵了一句,“該不會不是他甩了前嫂子,而是前嫂子甩了他吧!”
“不過就算真是這樣,他也不該整的這麼娘們兒唧唧的啊!居然還去什麼貓咖?”
王銘風:“誰知道呢。”
……
這家貓咖就在江氏大樓附近。
江放對這些柔軟的小生物沒有太多興趣,隻是因為離得近才選擇了這裏。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在鍾吟的調.教下變得很自覺,偷偷約兄弟去酒吧這種事兒,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故退而求其次地約了家咖啡館。
江放從沒有等人的習慣,尤其沒有等男人的習慣。
他是在收到兩人已經到了的消息後,才不緊不慢地下樓。
在出發去E市前,A市正處在連續的高溫期,太陽曬得人睜不開眼,但這幾天卻又不知為何下起了雨,氣溫驟降。
齊霄和王銘風就算要風度也忍不住給自己加了件夾克,但窗外大步走來的男人卻隻穿著一件短袖,唇色都發白了。
看得出來他冷。
而且還在硬撐。
“我靠,太慘了吧,”齊霄無比同情地說,“分個手而已,怎麼就給自己折騰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還是那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江少嗎?”
“而且你看他穿的衣服,”王銘風指著那件短袖上幼稚的圖案,一本正經地分析,“肯定還沒從過去悲傷的回憶中走出來。”
……
十幾秒後,咖啡館的門被拉開,清脆的風鈴聲響起。
人不人鬼不鬼的江少走進了咖啡廳,在齊霄和王銘風的對麵坐下。
男人頎長的雙腿優雅交疊,臉上看不出任何痛苦難過的表情,泰然自若問:“喝點兒什麼?”
齊霄和王銘風沒有說話。
那兩條脖子前傾、四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仿佛在考究一尊文物。
約咖啡館不約酒吧。
大冷天的隻穿一件短袖緬懷過去。
假裝若無其事強顏歡笑。
太反常了。
這人怎麼看怎麼有問題。
齊霄和王銘風覺得江放好像哪裏都變了,又好像哪裏都沒變。
或許,這就是被情重傷的男人嗎?
兩人一言難盡地看著對麵的人,似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裏,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