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的時候很投入,握在她腰側的大手溫熱有力量,有種獨特的安全感。
……
光是想想,那股酥|麻的感覺就又纏了上來。
鍾吟羞恥極了,雙手捂住臉頰,懊惱地嗚咽了一聲。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從連和他牽手都不肯的強硬態度,軟化成了現在這幅半推半就的樣子,而她一貫以來的冷靜沉穩似乎也悄悄溜走,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鍾吟從前的確對於婚姻有所恐懼,也對愛情毫無渴望。
但她卻難以控製地心動了,那種感覺瞞不過自己。
既然木已成舟,而且他們都是成年人,做一點親密的事情,好像也並無不可。
就像丁涵婧上次說的那樣,既然逃不掉,就要學會享受。
鍾吟指腹輕輕搭在自己的唇瓣上,感覺到口腔裏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可是他們明明還沒有深吻。
她好像有一點兒體會到丁涵婧口中的那種“戀愛上頭”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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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放真的在鍾吟對麵住下了。
鍾吟白天去培訓的時候,他就在屋子裏遠程辦公,到了飯點,他也不打擾她和朱靜雨的姐妹時間,等她吃完晚飯了才過來陪她一會兒,等她要睡了再回去。
拋開總是調♪戲她不算的話,鍾吟覺得江放簡直聽話得像一隻大狗勾,每天在家等待著主人給他順毛,實在和從前花名在外、招蜂引蝶的江少判若兩人。
但其實江放還是有點兒痛苦的。
對於抽煙喝酒成癮的人來說,壞習慣一時半會兒很難戒掉,尤其是在有人蓄意誘惑的情況下。
齊霄養好了少了個闌尾的殘軀,又開始無所畏懼地在外頭浪。
而且他自己浪不算,還每天都要往江放這裏發照片,告訴他哪哪又開了家新酒吧,並以專業老練的經驗評判這裏的氛圍如何、裝潢如何、美女如何、酒如何。
身邊有個又甜又軟、傲嬌可愛的小姑娘,江放現在倒是對那些性感風情的美女無欲無求,但是當他看見煙酒的時候,難免在心裏蠢蠢欲動。
今天是培訓的第十天,也是江放為了讓鍾吟好好喝藥,在她的監督下,每天隻喝一杯酒、隻抽一根煙的第十天。
每當癮上來的時候,他心裏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
太他媽的痛苦了。
江放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
女人減肥的時候還要吃欺騙餐呢,他偶爾多抽一根煙、多喝兩杯酒,也沒問題。
反正鍾吟晚上六七點才回來,現在才中午十二點,肯定不會被發現。
說做就做。
江放立刻打電話給前台,讓人送兩瓶陳年好酒上來。
在等待的時候,他還爭分奪秒地點了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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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鍾吟和朱靜雨一起從報告廳裏走出來。
名醫經驗交流會截止到今天上午就全部結束了,下午沒有安排,大家自行休息,實踐培訓從明天早上開始。
理論培訓的結束,也意味著能夠規律三餐的生活結束,等醫生們被分配去臨床以後,變數就很多了,不要說按時吃飯,就連能不能吃上飯,都成問題。
是以,鍾吟和朱靜雨準備抓住時機,在實踐開始之前,去吃頓好的。
畢竟是要出去吃大餐,鍾吟覺得把江放一個人留在賓館裏不太好。
心裏掛念著家裏的那隻大狗勾,她對朱靜雨說道:“小朱,我們今天能不能叫上江放一起呀?”
“行啊,”朱靜雨並不介意偶爾當一次兩人的電燈泡,很爽快地答應了,“反正那家店要排隊很久,我先在手機上預約領號,然後你回去喊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