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旦》的事業線讓人大呼過癮,女主和師父的師徒情,和同門師妹之間的友誼也讓人感動,這部小說有笑有淚,是不可多得的好作品,值得一看!”▼思▼兔▼網▼
三尺晴坐在拉著窗簾的窗台上,晃悠著雙腿,給時晞念推文博主們對花旦的推薦文案。
時晞放下筆,往椅背上一靠:“挺好,我能感受到很多正麵情緒。”
欣賞、喜歡、驚喜……都是些能幫助淡化莊老師怨氣的好情緒。
“剛完結就有這個熱度,這本書一定會大爆出圈,”三尺晴對時晞眨了眨眼睛:“恭喜你,從風遠行大大,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創作之路。”
“都是三尺晴大大教得好。”時晞轉了轉手中的筆,在本子上寫出筆畫鋒利的兩個字——天師。
三尺晴看了一眼,唇邊露出一個小梨渦:“第二本寫小清羽的故事嗎?”
時晞點了點頭,清羽本該有無數可能,本該有不低於她的成就,卻因為遇到一個垃圾,在最好的年華隕落。
時晞想給張清羽寫一個沒有遺憾的故事。
三尺晴跳下窗台,飄到時晞身後:“這個係列的最後一個故事會是我嗎?”
“是你。”時晞給了肯定的答案。
三尺晴側頭一笑:“那我得陪著你寫完最後一個故事。”
發生在三月末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是新月畫廊名下的慈善機構舉辦拍賣會,時晞收到了幾份邀請,有給希光的,有給無慮道長的,有給時晞本人的,甚至還有一份是給小說家從風遠行的。
給時晞本人的邀請函來自阮舒和路休,這兩人都是希光的鐵粉,自然不會錯過有希光作品的拍賣會。
時晞考慮了下,最終決定答應阮舒的邀約,和她一起去參加拍賣會。
兩人本著低調的原則,都沒有帶助理,阮舒開了輛低調得扔進車流就消失的車來接時晞,安靜地駛入慈善拍賣會所在的星級酒店,從地下停車場進入拍賣廳。
時晞看向穿著修身黑色風衣,渾身上下透著“老娘很貴”氣息的阮舒:“你這次來是想拍希光的畫?”
阮舒摘下墨鏡,露出精致如畫的眉眼:“嗯,《劍照霜》的分紅到賬了。”
“看中那幅了?”
“《深淵》和《光》,”阮舒皺了皺眉:“路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家夥完全是希光迷。如果拿不下,就拍點小玩意回去玩玩。”
“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影》,你有關注希光的線上視覺藝術展覽嗎?《影》的視覺效果簡直太絕了,把畫作的情感共鳴放大了十倍,可惜希光不肯割愛。”
阮舒說起喜歡的東西,眼睛裏滿是光彩:“我最近還被安利了一部叫《花旦》的小說,女主原型似乎也是林影,我已經完全迷上這本小說了,如果這部小說能影視化,我一定爭取出演。”
阮舒一邊走一邊誇希光和從風遠行,時晞聽著聽著,耳朵都紅了。
阮舒注意到了:“小時,你耳朵好紅呀。”
“……”時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室內暖氣太高了。”
阮舒大概永遠不會知道,這兩個都是時晞的小號。
主辦方把時晞,阮舒和路休的座位安排在一起,三個大明星雖然刻意低調,但聚在一起依舊惹眼得要命。來參加拍賣的收藏家們看到他們,險些以為自己誤入了電影節頒獎典禮。
時晞坐在兩人中間,阮舒隔著她看向路休:“路影帝,等會兒可要手下留情啊。”
“你需要擔心的不是我,而是那位。”路休抬了抬下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