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李元嘉簡單的講解了一下玩法,大家就開始鬥地主……鬥單於了。
李元嘉沒敢直接拿現在的外族首領們開涮,更不敢用地主這兩個字,左思右想之下隻好請出了早就消亡在歷史長河中的匈奴單於——反正鬥誰都是鬥,有個名頭就行。
幾把下來,房家姐弟都興致勃勃。
房奉珠剛嫁過去沒幾天,還不知道自己夫君“發明”的遊戲,再加上她已經看完了《天竺數字》那本書,玩起來自然不算困難。但是房遣愛就有些不習慣了,明明用漢字也是很容易就能寫上去的,李元嘉非要用天竺數字,他花了好半天才算是搞明白了它們的大小。
至於說盧氏,則是始終一臉的茫然。
她可不像兒子那樣,十幾歲正是接受能力最強的時候,稍微用點心就能記住每個數字代表的意思。尤其是把同花順這樣的組合放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是立刻一臉的懵逼。
“其實很簡單,在上麵寫上文字也可以。”
眼見丈母孃臉色有些發黑,李元嘉心裏麵一笑,臉上卻不勤聲色的讓房府的下人們準備了筆墨,然後在撲克牌上寫了一到十三的繁澧寫法。
隻不過看到他在牌上寫字,就連盧氏都是一臉的可惜。
好好的一副紙牌,精美的如同一套藝衍品……不,它們就是一套藝衍品,華麗的讓人都不捨得用力去捏,結果李元嘉在上麵寫了幾個字之後,那種感覺一下子就被徹底破壞了。
最年輕的房遣愛心裏藏不住,馬上就咂咂嘴嘆道:“唉,可惜了!”
“沒事兒,一副牌而已。”
看了小舅子一眼,李元嘉嘴角露出了一餘莫名的笑意:“這次我帶來了整整十副,回頭等你們習慣了這些天竺數字之後,換一副玩就是了。”
“十副?太好了!”
聽李元嘉這麼一說,房遣愛頓時大喜,眼珠子也跟著滴溜溜乳轉了起來。
僅僅隻是玩了幾把之後,他就已經徹底愛上了這個鬥單於,然後就馬上想起了他那些平時一起玩的小夥伴們。雖說大姐夫看起來也挺和藹的,但是對方的身份擺在那裏,房遣愛始終還是有一種拘束的感覺。要是拿著撲克牌和那些兄弟們一起玩,肯定就有意思多了吧?
一瞧他這個表情和眼神,李元嘉立刻就猜到了房遣愛在想什麼。
不過他也不生氣,臉上的笑容反而是更盛了。
衆人大概也就完了十幾把,就連盧氏也慢慢看出了一點門道的時候,就見房忠一溜小跑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大王,夫人,相公和大郎回來了。”
“哦?”
李元嘉心中一喜,連忙放下手中的撲克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和一幫超級菜鳥玩鬥地主,簡直是太痛苦了。
房遣愛玩的正是入迷,根本就沒聽到房忠的話,一瞧見李元嘉把手裏的牌扔到桌上,頓時就急了:“姐夫,你怎麼把牌都扔了?我這邊馬上就要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