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顧長風的懷中掙腕了出來,但是他的大手卻是攥住了我的手腕,我故技重施,想要把他的指頭一根根從我的手腕上掰開,誰知,他的指頭堅硬如鐵,我竟是怎麼都無法掰開。
“暖暖,我有話要對你說。”
“顧長風,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不想聽!”
我不是是非不分黑白不辨之人,前些日子,顧長風對我說了那麼多的狠話,我知道他是不想我被捲入魔界的爭鬥,可就算是那樣,他也不能和上官寶兒做出那種少兒不宜的事情啊!
“暖暖,前些日子我對你說的那些狠話麼,都是爲了逼你離開魔界,我不想你和顧子諾受傷。”顧長風眸中盛滿了濃濃的深情,他看著我,表情簡直就認真到了極點。“暖暖,其實我並沒有和上官寶兒有過肌肩之親。”
“顧長風,你接下來該不會是還要告訴我上官寶兒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吧?”我看著顧長風冷笑,“什麼叫做沒有過肌肩之親?那日我在上官寶兒房間外麵,親耳聽到了你們做那種事情的聲音!你可別告訴我,你連碰都沒有碰上官寶兒,是上官寶兒腦袋被驢踢了,躺在牀上乳叫!”
“暖暖,上官寶兒肚子裏的孩子,的確不是我的。”頓了一下,顧長風接著說道,“那天我的確是連碰都沒有碰上官寶兒,你聽到的聲音,都是假的。”
嗬!
我隻是覺得好笑,你聽聽,你聽聽,這麼低級弱智的謊言,顧長風也好意思扯,什麼叫做我聽到的聲音都是假的?難不成是我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
“風,你輕一點,人家肚子裏還有寶寶呢!你就算是憋得不行了,也得照顧一下寶寶啊……”
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現出了那日我在上官寶兒房間外麵聽到的聲音,顧長風當時那麼飢不擇食地非禮了上官寶兒這個孕婦,現在卻又是死不認賬,天底下怎麼會有臉皮像他這麼厚的男人!
“顧長風,我相信我自己的耳朵!你就不要再繼續狡辯了,聽了噁心!你再這麼繼續說下去,我一定會被你噁心到吐!”我別過臉,懶得再理會顧長風。顧長風這一次甚是合作,他沒有繼續狡辯,而是將一個淺紫色的水晶球放在了我麵前的桌子上。
“風,你輕一點,人家肚子裏還有寶寶呢!你就算是憋得不行了,也得照顧一下寶寶啊……”
“嗯嗯啊啊……”
伴隨著那曖昧到極致的聲音,還有男子與女子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聽著那淺紫色水晶球裏麵發出來的聲音,我不禁有些目瞪口呆,難不成那天我在上官寶兒門外聽到的聲音,就是這個淺紫色的水晶球發出來的?
好吧,我承認,我看著這個淺紫色的水晶球,瞬間有一種三觀盡毀的錯覺。
淺紫色水晶球中曖昧的聲音依舊在繼續,我也依舊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倒是顧長風,一臉的悠然自得,知道了顧長風和上官寶兒那一日並非真的發生關係之後,我的心裏自然也是舒服了不少,隻是,對上顧長風那副得意的、成竹在胸的臉,我心裏依舊是有些憤怒,顧長風這個臭不要臉的,欺騙了我,還這麼得意,典型的沒事找抽型的!
“暖暖,現在你該相信我那日沒有碰上官寶兒了吧?那一日我是故意讓你聽到那聲音的,目的就是爲了逼你離開魔界,那聲音是這個水晶球發出來的,不是我和上官寶兒。”顧長風脣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他傾身上前,下巴輕輕抵在我的額頭上麵,那種溫柔,令人不由自主沉醉在其中,聞著包裹在我周身的淡淡的青草香氣,我差一點就忍不住繳械投降,撲倒在他的懷中。
“就算是那一天你沒有跟上官寶兒做出那種事情,但是上官寶兒肚子裏的孩子卻是如假包換的!”我努力抽回心神,不讓自己沉醉在顧長風的美男計中,“顧長風,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上官寶兒她懷了你的孩子,況且,你們也結婚了,以後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我隻想和豆豆簡簡單單地過日子,不想再攪進你們一家三口的生活!”
“暖暖,你還是不信我是不是?”顧長風斂去脣角的笑意,無比認真地說道,“暖暖,我沒有騙你,上官寶兒肚子裏麵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