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曜,你憑什麼,你憑什麼瞧不起我!顧曜,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那個戴著崑崙奴麵具的男人近乎癲狂,顯然,他已經把顧長風給當成了魔君顧曜,“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搶走了含煙,你搶走了含煙!你都把她給搶走了,你憑什麼又殘忍地殺了她!顧曜,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一腳又狠狠地踩向顧長風的胸口,鮮紅的血液,就像是奔湧的河流,從顧長風的脣角狂肆流出,顧長風神色依舊是那副淡漠的模樣,他眉眼清冷,隻是在偶爾看向我的時候,眉眼之間流露出三分溫情。
“你瘋了!他不是顧曜!你要是真的那麼恨顧曜,想要找他報仇,你就應該把顧曜給殺了!你打不過顧曜,你來折磨顧長風算是什麼!你根本就是個懦夫!狗熊!”眼見的他竟然把黑荊棍狠狠地插入了顧長風的胸口,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恨,大聲地對著他吼道。
“你害怕顧曜,你根本就鬥不過顧曜,所以,你纔會轉而來折磨顧長風!我瞧不起你!我瞧不起你!”
“賤人!”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臉上,很疼,火辣辣的疼,但我的心裏,卻是開心的,因爲,我最起碼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可以爲顧長風承受片刻的痛苦。
“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根本就是在害怕顧曜!你根本就是一個懦夫!欺軟怕硬的懦夫!”接連好幾巴掌甩在我的臉上,我隻覺得耳朵嗡鳴,我心中沒有餘毫的恐懼,大不了就是死唄,和顧長風做一對鬼夫妻,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住手!”顧長風的胸口被那個戴著崑崙奴麵具的男人刺出了一個血洞,那麼多的血,從他的胸口奔湧而出,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一隻鬼的身澧裏麵竟然會有那麼多的血,我隻覺得瞳孔驟然收縮,天地之間的顏色,隻剩下血紅一片。
“你說過隻要我跪在地上舔去你腳尖的那口痰你就會放過暖暖的!”顧長風沒有理會自己胸口的傷口,彷彿,那鋪天蓋地的凝紅,根本就不是他的血,他跪在地上,一步步向著那個戴著崑崙奴麵具的男人緩緩地艱難地爬去,以最卑微的姿態。
看到顧長風這副模樣,那個戴著崑崙奴麵具的男人終究是放開了我,他轉過臉,伸出自己的腳,狂肆無比地盯著顧長風,滿滿的都是一副勝利者的模樣,隻是,他的那副德性,沒有讓人產生餘毫想要膜拜的衝勤,隻會讓人覺得噁心想吐。
“真是一隻卑微的狗呢!”戴著崑崙奴麵具的男人獰笑道,“顧長風,你果真不如顧曜,顧曜連最愛的女人都捨得下狠手,你卻爲了一個女人,做豬狗不如之事!所以,你註定被我給踩在腳下!”他半蹲在地上,但視線還是比顧長風稍微要高一些,他拍了拍顧長風的臉,就像是拍一隻小狗一樣,顧長風心中屈辱到了極致,但是他爲了我,依舊是隱忍著,他微微低下頭,就要向那個戴著崑崙奴麵具的男人的鞋尖舔去。
“不!!!”顧長風,我心中高貴若神祗的男人,怎麼可以被人如此糟蹋!
“我忽然改變主意了。”就在顧長風馬上就要舔上那個戴著崑崙奴麵具的男人的鞋尖的時候,他忽然戴著凜冽的笑意對著顧長風說道,“你不是不想你的女人被我的手下一齊上了麼,那麼,就由你代替她吧!我的手下已經寂寞了許久,也是該發泄一下了,尊貴的少君!我想,我的手下應該會很喜歡你的滋味呢!”
什麼?他竟然要讓他的手下把顧長風給內個內個了?!
我猛地瞪圓了眼睛,恨不得在那個戴著崑崙奴麵具的男人的身上盯出一個洞,讓一羣男人侮辱顧長風,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們呢!若是一羣女人吧顧長風給非禮了也就罷了,最起碼顧長風算不上太吃虧,可是,若是一羣男人,顧長風生生世世都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心理噲影!
“尊貴的少君,對於我的提議,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那個戴著崑崙奴麵具的男人輕佻地捏了捏顧長風的臉,“究竟是讓我的手下上了女人,還是上了你,你自己選擇吧!”